我急忙睜開眼睛一看,這是一間充滿了白色光線的房間,裡麵空蕩蕩的,除了我好像沒有彆的人。我朝左邊看了一下,左手被綁在了一個木頭上,朝右看過去也是這樣的。
我靠,沒有想到還是被人家暗算了!怎麼覺得有些冷?我低頭一看,自己的身上就穿著一條褲衩。我靠,簡直黑暗的不是一般,乾嘛要把我脫成這個樣子,這算不算是一種非禮呢?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你醒了?”接著一個人慢慢地走到了我的麵前。我仔細一看,來的不是彆人正是孟廣林。他的身後跟著賴越金與和海霞。
我看著他們笑了一下說道:“不至於把我脫成這樣吧!你們不會信基督教了吧,是不是把我綁成這樣,準備把我當成你們心中的耶穌了?要是這樣的話,你們還在這裡站著乾嘛?”
孟廣林看著我笑起來,對我說道:“你小子的這張嘴呀,真的是無比的奸猾,都被我們綁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滿嘴在這裡胡說。你小子什麼都不要說了,現在可以把遺言說完了!”
我看著他笑了一下,問道:“我的率然呢?”他一聽向我攤開了雙手。看來它們沒有抓到,而且我看不遠處丟著的一堆衣服褲子,也沒有出現我的銀奴和那本日記,是不是沒有發現這些呢?
想到這裡後,我看著他們突然笑著說道:“我該叫你老人家孟廣鮮,還是孟廣林呢?你做了半輩子的彆人,是不是現在也該恢複自己原來的姓名?還有你的兒子是不是也該認祖歸宗了,天天被人喊著來月經不難受麼?”
“哈哈!”他大笑著對我說道:“原來還是被你發現了!我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結果還是逃不過你小子的這雙眼睛。說說吧,怎麼發現的這一切。”說完他坐到了我對麵的地上。
我看著他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我見過你的大師兄。知道你們是哪一派的,對於你們來說。學習《道德經》比《易經》更加重要,可是我看到的孟老爺子隻和我談《易經》,這個問題我一直沒有解開。昨天晚上和海霞又給我扯了一晚上的家族寶藏,聽起來很真,事實上假的不得了。今天早上我無意中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個日記本。裡麵是上一位孟老爺子寫的內容,內容真的很多。但是有一個問題,內容有些顛倒。在寫自己的徒弟賴越金的時候,時而親昵地說這個孩子,就像自己的兒子一樣;時而又無比痛恨地罵他的父母,為什麼生了一個豬頭兒子。所以從這個上麵我斷定,賴越金和孟老爺子的關係非同尋常。這麼好的關係,可是日記中寫的很少。當然寫的最多的,就是他與和海霞的關係。可是這也是最大的敗筆,從開始認識到後麵在一起,幾乎和你們說的不一樣。但是對山中修行寫的很詳細。加上那天你們的表現,我推斷死了的孟廣鮮,是一個可憐的替身。你才是真正的孟廣鮮,所有事情的幕後黑手。至於賴越金和你的關係,我一直想不透。但是剛剛你們出現的時候,他也跟在你的身後,我就大膽地推測他是你的兒子。”
他一聽仰頭長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百密一疏呀!我以為自己什麼都想到了,也做好了一切,彆人不會發現的,沒有想到在你麵前,居然不堪一擊。現在好的一點是,你被我們綁在了這裡成為了案板上的魚肉。哈哈,你現在還能怎麼樣?”
我皺了一下眉頭,對他說道:“昨天的一刀雖然沒有真的刺中,是假的;但是猛烈地撞擊也對你心房造成了傷害。而且你被假孟廣鮮咬中鼻子的時候,那股火也進到了你的體內,雖然你壓製了一半。但是現在的你,完全是個廢人;至於你的兒子,也算是半個廢人,和海霞小姐,也隻能是個三級廢人。你說三個廢人能把我怎麼樣?”
他笑了一下,對我說道:“我們三個是廢人了,可是你又能怎麼樣?現在被綁在這裡的是你!我們馬上就要開始運行大陣,到不了明天中午我就會恢複,海霞也會恢複,可是現在這個地方是另一個密室。你覺得誰會來救你呢?”
“肯定是我來救!”他的話剛剛說完,就看兩個人慢慢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率然出現在了我的肩膀上。不用問肯定是劉師叔,可是另一個人又是誰呢?
等他們走近我一看,原來是關老爺子和劉師叔同時出現。雖然不知道關老爺子為什麼會跟著劉師叔同時出現,但是看著我對麵麵如死灰的孟老爺子,我知道自己這次又死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