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正要出去的時候,忽然看到小尼姑兩個眼睛腫的像桃子一樣,想笑又沒有敢笑,手在嘴上擋了一下。然後磨磨蹭蹭地跟在小尼姑的身後,來到了師父的身後。
師父頭也沒有回,就對我說道:“剛才你不是意氣奮發,拿著古代先賢大德的事情,教育這兩個孩子麼?這會怎麼成了霜打的茄子了?”
我一聽急忙說道:“師父是這個樣子的!”“跪下!”師傅嚴厲地說道:“這會了還敢給我耍嘴皮子,還不快向師太和禪師道歉。”雖然師父沒有轉身,但是一股威嚴之氣我還是能感覺到的。
我立刻跪倒在地上,正準備磕頭認錯的時候。老師太走過來把我扶起來,然後對眾人說道:“這孩子其實也沒有說錯,算起來確實是我們也是有錯的。”
師父一聽立刻說道:“誰都有錯的時候,但是沒有他這麼胡鬨的。你以為自己是誰?就敢這樣堂而皇之的講佛論經,不就是仗著你比彆人多看幾本書麼?不知輕重的孽障,繼續跪著誰叫你起來了。”
我一聽嚇得急忙再次跪在地上,能感覺出來師父這次是真的怒了。從我跟了師父以後,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般就算是生氣了,隻要彆人勸他都會原諒的。可是這次倒好,元音師太都說話了,師父還罵我孽障,這可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可見師父有多生氣。
參悟禪師忽然笑了起來,然後對師父說道:“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吧,畢竟他也是一番好意。而且我從他剛才的說教中,還是悟出了一些東西的。至於先前那些胡鬨的言語,就當是對我徒弟的一種曆練吧!”
師父歎了口氣說道:“話雖如此,但是今天鬨得的也太不像話了。誠然他這麼做的本意是好的,但是做法實在很可惡。我也不罰彆的,隻是讓他跪在這裡就好。”
說著不再理我,而是繼續談佛論道了。聽著他們的談佛論道,我突然一陣困意襲來,不知不覺地跪在那裡就睡著了。說起這個跪著睡覺過去有過,後來出去後,就沒有這麼睡過。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有人在叫我,看不清長什麼樣子,好像是個女人又好像不是。我正要給師父回稟一聲,但是看到他滿臉的怒氣決定不告訴他了。
我悄悄地後退了幾步,然後從一旁的籬笆上翻了過去。悄悄向著對我招手的人跑了過去。翻過一個山坡,我才看清楚原來向我招手的不是個女人,而是一個男人。
隻是這個男人個子不高,又披散著一頭長發,還穿著一件道袍。我側著頭看了他一下,這個人從臉上看是看不出年齡來的。因為他長著一張娃娃臉,隻是眼角處有些魚尾紋而已。
我走過去,向他行了一個禮說道:“道長叫我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吩咐?”我想他繞過師父叫我過來後,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
可是誰知道這位道長隻是點了下頭,轉身看著對麵的大山。暈死了這是什麼意思呀,叫我過來又不說話。這要是被師父知道了,非扒了我一層皮不可。我就是再胖,這個被人扒皮還是不習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