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奴突然飛出去,不僅紮中辰州法師的一隻眼睛。同時也割去了戴著大頭兒子麵具人的一隻耳朵。麵具是掉下來了,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出現的是一張我不認識的麵孔。
其實這個人我沒有見過,應該是在情理之中的。可是我卻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我和這個人是認識的,至少見過幾次麵的。可是突然出現的這張臉,還是讓我吃了一驚。
另外一個讓我感到吃驚的事情,就是銀奴的變化。雖然現在銀奴和我有了一定的感覺,但是完全不可能控製它為我做什麼事情。但是銀奴卻突然發威,不僅紮瞎了對方的一隻眼睛,還把另一個的耳朵也給割了下來。
銀奴當時的動作很連貫,唰唰的幾下速度也很快的。對方根本沒有什麼反應,就丟了一隻眼睛和一隻耳朵。如果說是人為控製的話,我覺得這個根本是不可能的。
第二,兩人間隔有一點的距離,而且都是高手。如果認為被控製的話,隻可能對一個人造成傷害轉身對付另一個的時候,人家會迅速地躲開。在短距離內造成這樣的傷害,所以我認為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今天的銀奴做到了,瞬間就把兩個人都擊傷了。而且有一個問題是不能忽視的,我剛才把左手割破,用中了毒的血,在銀奴的刀刃上擦了一遍的。所以他們現在表麵上是刀傷,其實也是中了毒了。
這一點他們兩人比我都明白,所以在他們驚慌的臉色上,還有一種恐怖的表情。但是即便是這樣,這兩個人都沒有離開的意思,一人眼睛盯著銀奴,另一人眼睛四處打量著客房。
我知道他們想找找,是什麼力量控製著銀奴。這個我也很想知道,小和尚也是一樣的,和我一起四下打量著,實在找不到,他居然慢慢地爬到了我身邊。
我狂暈呀!小爺我這會能支起半個身子都不錯了,這小子居然還有力氣亂爬。他過來無非是想問我,銀奴是怎麼回事的?這個我怎麼知道,要是我知道的話早用這一招了。
說真的我是在懷疑老師或者劉師叔,可是仔細地想想好像又不像。這種駕馭武器的能力,不是一般修行者可以具備的。而且這個也是傳說中的事情,就連我師父都沒有提及過。
那麼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和銀奴心心相印了,銀奴感覺到了我的危險,自己飛起來做的這一切。要是真這樣的話,為什麼早點不出現這樣的情況呢?而且這麼多次受到危險,銀奴也沒有像今天這樣。
這想來想起,又回到了起點。還是有人控製的,可是誰能這麼控製銀奴呢?就算是要控製銀奴的話,最起碼也該在附近吧。就算是傳說中的禦劍術,控製的人也該出現在現場。不可能隔著一間房子,就能把銀奴控製了吧!要真是這樣的話,我估計是不是都到了地仙階段了!
我正在這麼考慮的時候,就看辰州法師突然朝前走了一步。沒有想到銀奴就像在跳芭蕾舞一樣上下翻飛,然後嗖的一下,衝著辰州法師的另一隻眼睛就飛了過去。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剛才帶著麵具的男人,突然拿過一根墨綠色的棍子,對著銀奴的後麵重重敲了下去。我一下明白了,這個家夥也認為是有人在操縱銀奴,所以用這個方法試試。
如果後麵是有東西控製的話,這樣打一下雖然不能立刻阻止它,但是至少,能起到乾擾的作用。所以這也是判斷,是不是有人控製的一個方法。
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銀奴猛地一下掉頭,對著剛才戴麵具的男人,左右開始削他手中的墨綠色棍子。這一下可把他嚇了一跳,一麵儘量躲避不讓銀奴削到棍子上,一邊朝房門外麵退了過去。
而辰州法師一手一個,把剛才被我刺到的兩個戴麵具的徒弟,夾在胳肢窩底下,朝著高勝文跑了幾步,奮身從窗戶外一跳,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