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郝嗣應了一聲,急忙跑進了房間。然後就聽到他問道:“師兄你好點了麼?”那邊沒有回話,想必是點頭或者搖頭了。不管怎麼說,隻要人醒來了就是好事!
我回頭用手指頭點了下猴子,扶起地上躺著的盛二狗。慢慢地朝那個房間走去,這會的盛二狗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這小子今天算是受了不少的苦,來來回回的被猴子傷了兩次。
當我把盛二狗扶進房間後,他的師兄看了我一眼。我也同樣看著他點了點頭,對呂郝嗣說道:“兄弟給找個地方,讓這個愣小子休息一會。”
我知道他師兄休息的對麵還有一張床,當時就是呂郝嗣在那裡休息。既然呂郝嗣在那裡休息,說明那張床是主人的床,一般最好是不要碰的好,就算是要碰,也得經過主人的同意再說。
呂郝嗣的師兄一聽急忙要下床,呂郝嗣忙扶著師兄下了床。我把盛二狗扶了過去,讓他躺在了床上。這時的盛二狗已經睜開了眼睛,但是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朝我點了下頭。
我把他安頓好後,看了看他身邊的李守忠。按理說李守忠也應該醒來了,他的歲數比呂郝嗣師兄的歲數小,身體也比呂郝嗣師兄強的多。人家都醒了過來,這小子居然還沒有清醒。
我正準備拍他一巴掌,手都舉了起來就聽身後有人說道:“彆叫他了,一時半會醒不了的。這小子開始就中了屍毒,後麵又被猴子舌頭上的毒液噴了一下。就算是吃了我們師門的解藥,一時半會也難以睜開眼睛的。”
我一聽他這麼說,立刻回頭打量了一下說話的人,看上去也就四十來歲五十歲的樣子。齊根的短發都能看到發青的頭皮,國字型的臉上戴著一副寬邊的黑色眼鏡。穿著一套深褐色的夾克服,下身同樣穿著一條深色的牛仔褲,腳上是一雙登山鞋。
他看我在看著他,笑了笑對我說道:“你是鏡水先生的高徒,姓張是吧!”我點了點頭,就看他抱拳說道:“幸會了,聽說你來這裡了,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去拜訪一下,可是始終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後來無意中聽我師弟說,這裡出現了一個人和你很相似。我就派他去摸了一下你的底細,希望你不要見怪!”
原來是這樣的,看來我確實有些錯怪人家了,還以為他的戒備心太重,對我有些防備呢。原來是不知道這裡出現的人是不是我,所以才叫呂郝嗣去摸我的底細的。
想到這裡,我也抱了下拳說道:“哪裡話,你這麼做是對的。隻不過你師弟的樣子有些嚇人,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僵屍呢。算起來上次差點鬥個兩敗俱傷!”
呂郝嗣的師兄一聽,嗬嗬笑著說道:“這叫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了。來,兄弟坐近一點,我們好好聊聊。一直聽人提起你,但是就是沒有緣分見上一麵。這下好了,咱們終於可以麵對麵的好好聊聊了!”
呂郝嗣一看立刻說道:“師兄,我們還是坐到那邊去聊吧,這裡還有人要休息呢!”他的師兄立刻點頭同意。來這裡就要客隨主便,所以我也沒有反對。
我們來到飯桌前,呂郝嗣快速地收拾好了飯桌上的碗筷。我看著呂郝嗣的動作,搖了搖頭說道:“哎,這家夥幸虧現在隻是一隻手了,要是再多一隻手的話根本看不清手上的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