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和族長一聽,相互看了一眼站起來就要向呂郝嗣下拜。我和呂郝嗣一同站起來扶住他們,笑著對呂郝嗣說道:“這兩位老人家,是當年土匪的後裔,他們是嫡係。也是當年墓中人祖上兄弟的後裔,姓車。後來劫後餘生,躲在這裡隱世了。那邊寨子也是土匪的後裔,不過不是車家的後裔了。”
老祖和族長點了點頭,老祖對呂郝嗣說道:“當年我的祖上有愧於你們兩家,受彆人利用嫁禍令祖上。這裡我替祖上向先生賠罪了,還請先生原諒祖上的過失。”
說著又要拜,呂郝嗣急忙扶住道:“老人家,老人家!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說這些了。何況你也說的明白,是受了彆人的唆使,我不會怪你們的。主要是我們五大家族,還有你們和肖家這些恩怨太久了。誰也對不起誰,誰都有錯。我們是後人,放棄這些做好我們自己就好。”
老祖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小張先生,我看你們還有事情要說,我們就不攙和了。我這就下去安排他們做席,等你們說完了我們坐下來再好好的聊聊。”我看了看呂郝嗣衝著老祖點了點頭。
老祖和族長帶著他們的人走了,剩下的就是我們自己的人。我把崔二爺、四眼和遲超介紹給了呂郝嗣和薑誌成。然後看著盛二狗問道:“二狗,你怎麼還不回去?”
盛二狗看著我,嘿嘿一笑說道:“我覺得你很厲害的,就想跟著你!”說著挽起了我的胳膊,很親密的靠在了我的胳膊上。我把他的頭推開,無奈的歎了口氣。
薑誌成笑著對我說道:“小張兄弟,你就帶上二狗吧!這小子我知道,他的父親原來也是個盜墓的。後來遇到了黑吃黑的死在了墓中,他的母親一手拉扯這小子到十歲左右出車禍也死了。這小子雖說天生有些智力缺陷,但是本性不壞還有一把蠻力。後來是開封一個道觀的老道看他可憐,給他教了一些本事。但是智力所限,一直提升不上去。後來這小子迷路走失了,無意中救了尚老三,也就是剛才說的尚傑。就跟了尚傑混,他師父羽化的時候還說,要我幫著走上正道。但是這個小子是個狗脾氣,隻有讓他心服口服的人說他才聽。現在你能讓他心服口服,就受點累先帶上一段時間。”
我這個鬱悶呀,無緣無故的又帶上一個拖油瓶。不過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總不能讓他在回到尚傑那邊去吧。想到這裡,我淡淡的說道:“這小子跑了,尚傑要是不起疑心的話,我就先帶上一段時間。”
薑誌成一聽,立刻對我說道:“這個你就放心吧,尚傑現在沒有心思找他。估計這會已經開始忙了,我猜至少他會親自帶隊去挖古墓的。”
我歎了口氣,對他們說道:“誰有煙?能不能給我一根,我現在思路全部亂了。給我根煙讓我好好靜靜,我們必須要找到他們的破綻,隻有這樣才能真正的阻止他們。”
崔二爺急忙掏出了煙遞給了我一根,又遞給了薑誌成和其餘的人。最後抽煙的人,就我、薑誌成和崔二爺三人。其實這裡除了呂郝嗣和盛二狗,其餘的人都抽煙的。
我點著煙站起來慢慢的來回走動,這裡突然陷入空前的安靜。因為誰都不知道,這會該說些什麼。過了好久,就聽呂郝嗣說道:“隻是不知道,那幅畫上是什麼內容?”原來呂郝嗣也不知道。我以為他的祖輩會告訴他,自己家族中流傳的畫中意思。
薑誌成卻說道:“這個我問過,聽說是一個道士打扮的人騎著白虎下山的圖。我在尚傑哪裡還見過一幅,騎著白鶴飛上九天的古畫。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這五幅中的。但是看畫中的筆法,應該是南宋末年的手法。”白虎、仙鶴難道真的和那五張地圖有關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