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孩子玩的遊戲,也隻有他才會喜歡。不過每次他去踩彆人影子的時候,自己的影子也會和彆人的重疊。然後又出現一個不同於二人的影子,看著地上的影子我好想明白了什麼。
我迅速的把幾張圖畫紙重疊放到了一起,圖紙上還是沒有出現什麼異常。難道我的理解是錯誤的,不是這樣弄的麼?想到這裡我歎了一口氣,收起圖紙站起來準備下去吃飯。
忽然一道光照射在了我的眼睛上,我用手擋了一下,朝光源處看去。原來是盛二狗這個小子,拿著一塊小玻璃片折射陽光晃我的眼睛。
我厭惡的說道:“你小子要是再搗亂就給我滾蛋,不知道這樣對眼睛不好麼?”盛二狗一聽,有些委屈的收起了玻璃片朝下麵走去。
可是也就是這時,一道靈光在我腦海裡閃了一下。哎呀,我剛才把圖紙重疊後,是放在石頭上看的,這樣肯定是不對的,應該對著太陽光看麼。
想到這裡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把五張重疊的圖對著太陽光。果然不同皮質上的路線重疊了以後,又出現了新的路線,難道這些路線就是到大墓的麼?不過我知道這是不正確的,但是還是讓我心裡為之一振。
這時遲超和四眼又跑來叫我,看我舉著圖紙站著,不知道怎麼了,四眼喊道:“小張爺,大家都在下麵等你呢!”四眼連續叫了兩遍我才緩過神來。應了一聲,揣好圖紙朝下麵走去。
五張圖紙在不同的方向重疊,不同的圖放的順序不一樣,出來的效果也是不一樣的。所以現在先不能說,吃完飯了和他們慢慢的討論。既然有思路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了。
我路過坐著的盛二狗的時候,抱住他的頭狠狠地親了一下。雖然頭發上有一股怪味,但是還是難以壓住我激動的心。幾乎在場的人,都被我這個舉動驚呆了。
特彆是比較保守的老祖和族長,以及整個家族的成員。有些女孩的臉都紅了,好像很不習慣看到這一幕。其實他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情,說不好聽的要是這會允許的話我都願意去裸跑。不過這種行為,隻會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坐到了崔二爺的身邊,可是緩過神的老祖非要我坐他的身邊。我看了看這個席麵就知道,老祖旁邊的是主位。應該是他坐的位置,可是非要讓給我坐。
我推辭了半天還是被夾到了那個位置上,這樣我的左右手是老祖和族長,而老祖的另一邊是呂郝嗣,族長的另一邊是薑誌成。猛然被推到這個位置,看著其餘的人我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老祖端著酒碗說了不少話,然後又是族長再講。總之講了些什麼我都沒有聽進去,除了嗬嗬的傻笑就是在心中尋找圖的排列。而也就是這個時候,不知不覺被灌了好幾碗酒。
等要我講點話的時候,頭已經開始有些暈了。可是當我要吃菜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麵前的小碟子中,居然放著不是雞頭就是魚頭的。是不是搞錯了,我從來不會吃這些東西的。
怎麼沒有人心疼我一下,給我來個雞翅膀或者雞腿呢?我知道坐到這個位置上吃飯,肯定會受到一些待遇的。可是這個待遇也有些過了,讓我吃雞頭和魚頭比要了我的命還難。
好容易吃完了宴席,老祖和族長醉醺醺的被人抬走了。我看彆人不注意,順手拿起了兩個饅頭悄悄的塞進了兜裡。其實吃兩個饅頭也沒有什麼的,主要是剛才一堆魚頭雞頭的我都沒有吃,給人家說飽了,不能再吃了。這會要是正大光明的拿饅頭吃,一定會被人笑話的。看著其餘的人都開始撤離了,我拉著薑誌成招呼其餘幾人朝山坡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