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超應了一聲,開始尋思這個分組。我對遲老道說道:“對了,那幅畫是怎麼回事,怎麼上次沒有聽你提起過?畫上是什麼內容,當時傳到你手中有沒有什麼提示?”
遲老道一聽,笑了一下對我說道:“這事也怪我,當時確實沒有想起來。那天聽說你出事了,我當時心裡非常傷心。回到道觀中連著求了三卦,都沒有成立。我當時很鬱悶,這些年算卦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所以當時有些急躁,在房間裡麵走了幾步後,我準備睡一會再說。可是沒有想到,把床給壓塌了。那幅畫就在床頭的空心管裡。”
聽到這裡後,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遲老道。笑著對我他說道:“你沒有說真話,我知道你的床是木頭的,床板很厚的那種,除非你猛地跳上去。不然,怎麼可能壓塌床板?”
遲老道像是被我說穿了心思,臉紅的像猴屁股一樣。下麵的年輕小夥們,要麼交頭接耳的議論,要麼捂著嘴偷偷的笑。遲老道拿眼睛偷偷的看了我一下,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
好半天後才對我說道:“你小子就是個人精,好吧,當時我在打坐,心靜不下來,所以站在床上跳了兩下,然後一屁股坐下去床就塌了。就這樣圖紙露出來了,我就拿給了李老道。圖上畫的是一個人,騎著白虎下山的樣子。上麵沒有題跋,就記得這幅畫傳給我的時候說,要是五張畫能合到一起,就能找到墓中的寶藏了。”
我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為什麼你們家族流傳下來的畫上是道士騎著白虎?可是白虎撲食是巡山道長家看守的大墓的地形,這個和你們完全沒有關係的呀?”
然後又看著巡山道長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家也應該有傳下來的一幅畫。為什麼在尚家手中,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說頭?”巡山道長搖了搖頭。
搖頭是什麼意思?他純粹沒有見過這樣的畫,不知道有這樣的畫還是彆的呢?還是沒有彆的說法呢?這會搖頭,給人的感覺很是模棱兩可的。
巡山道長看著我,低聲說道:“我就聽爺爺說過,好像很早就遺失了。還和他有一定的關係,具體是什麼樣的關係沒有給我說。不過他告訴我,所有的關鍵都在這把鑰匙上!所以我一直沒有把畫放在心上,全心保管這把鑰匙了。”
好吧,這個話也能說得過去。其實這會巡山老道的畫在這裡,也沒有一點的作用了。遲老道說得好,必須五張圖合在一起,才能找到真正的寶藏。所以說隻有他們兩個的,就算給到我手上也是廢紙一張。還不如現在落到尚家兄弟的手中,這樣事情才能更加順利的發展。
想到這裡搖了搖頭,對他們說道:“其實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丟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拿到手中,我們隻有兩幅畫也不能參透裡麵的內容。現在這樣也挺好的,至少我們不完全處於被動局麵。”
這時遲超對我說道:“師叔,人我已經分配好了,麻煩你看一下。總共分了三個小隊,而且這些人都是家裡沒有牽掛的。還有幾個家裡有些牽掛,我就沒有分進去了。”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你做的很對,而且我相信你的眼力。沒有被分進去的兄弟也不要灰心,我們的機會還是很多的。你們沒有被分進去的兄弟,做我們的機動大隊隨時支援其餘的兄弟。”眾人點了一下頭。
我又對四眼說道:“四眼兄弟,把你的兄弟按照特性,也安插到這些隊伍中。這樣大家可以相互監督,同時還能發揮自己最大的才智。”四眼點了下頭。遲老道暗中朝我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