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天看著我,皺著眉頭問道:“這些你是怎麼知道?難道你對尚傑很了解?”其實我就是猜測的,要說我對尚傑了解,這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沒有回答他,瞬時這裡靜悄悄的。良久後老師說道:“我看就這樣吧,還是按照小胖子的方法來。這裡很多事情,其實我們是插不上手的。”
錢道長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讓死胖子來安排吧!我們這次都聽這小子的,不過我們這些人也不能閒著,必須要做一些外圍的事情,不然會加重他們的壓力的。”
其餘的人都點了點頭,就聽老師說道:“減輕他們的壓力,就是少說話多看著。現在我們真的是沒有一點的辦法,還是讓小胖子去折騰。必要的時候出來幫他一把就好!”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回答。我想了想問錢道長道:“道長,你說這五幅圖是你年輕的時候,從陝西那邊的一座墓裡帶出來的。可是後來為什麼會遺失,最後落到了彆人的手中?”
錢道長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這個圖本來就不止一套,我看到的也不是原本。真正的原本就是你手中拿著的,其實你隻要仔細看看,就能發現五張圖表麵畫的地形,其實已經告訴你這是什麼時候製作的圖了。”
我一聽急忙拿起圖,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就聽錢道長說道:“你把圖給我!”我應了一聲後,把圖交到了錢道長的手中。他看著圖想了想,倒過來把圖拿上看了看,然後又稍微斜了一點。
我不知道他在弄什麼,過了半天後對我說道:“好好看,這是不是一個字?”我凝神看了半天後點點頭,說真的是有些像字了。可是具體是什麼字,我還真的看不出來。
彆說我就是其餘的人也有沒有看出來,呂郝嗣搖著頭說道:“這個是有些像字,但是又有些像偏旁。師兄你說是不是這樣的?”對了我怎麼忘記薑誌成在這方麵是專家。
所以我把目光也投向了薑誌成,誰知道他居然搖了搖頭說道:“看不出來,我是第一次碰到這麼複雜的字。按理說這個應該不是一個字,可能是一個部首偏旁吧!”
錢道長又拿起了一張圖疊放在了一起,然後再次讓我們辨認。不過話說這次有些相似了,問題我還是沒有辨認出來。我再看看薑誌成,右手不停地在左手上按照筆畫寫著。
錢道長笑了笑,對我說道:“當年我看到這五幅畫的時候,還看到了一本書。這本書中,對這五張圖的來曆說的很清楚。但是就是沒有說明,五張圖真正的來曆和價值,隻是告訴我們,這裡麵有一個巨大的寶藏。”
聽到這裡我不由的問道:“道長當年盜掘的是誰的大墓,居然也能出現五張圖。看來這個人應該對這五張圖很了解,隻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到這五張圖的。”
錢道長看著我淡淡的問道:“呂大臨知道麼?我就是在他一個子孫的墓中找到的,同時還帶有一本書。可是那本書沒有保存住,不然你就可以看上麵的內容了。也就知道,老道我沒有騙人。”
我笑了一下好熟悉的名字,我在哪裡聽過的?隻是想不起來了,算了先不考慮這個事情了。說著正要把圖收起來了,一個念頭突然冒了出來。我再次按照錢道長的方法擺列五張圖,當我再次拿起圖時,自己也深深地吃了一驚。原來我過去看到的,隻是這五張圖的一部分,而這次看到的才是真正的主要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