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爺看著我們做的實驗,好像還是有些不能理解。但是他嘴上卻沒有好話,直接說道:“哼,這能說明什麼?就算你們說的和做的這個實驗,能證明得了什麼呀?隻不過是一套糊弄人的把戲,找墓還得看真本事。”
他的話不僅引起我的反感,就連金南天都有些生氣了。他剛剛要說話,卻被我搶先說道:“是得靠真本事呀,可是這麼多年肖爺都沒有找到這座墓。不知道是肖爺的本事不行,還是老了有些不中用了。”
我這會忘記不應該叫他肖爺,但是從某種程度上說我這麼叫也沒有什麼錯。他很生氣的看了我一眼,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我習慣性的,要去拔腰間的銀奴。
可是手挨到腰間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現在是阮世傑。幸好銀奴不在,如果這會真的拔出銀奴的話,不僅師兄能認出我來,估計在場的人都能認出來。
我鎮定自若的笑了笑說道:“現在也就是上了點歲數,要是在以前的話。你敢這麼和我橫,就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不出來也得出來一把綠刀子。”
說著若無其事的拍了拍手,對尚思幸說道:“尚老我和天哥的分析就是這樣的,如果你們不信我們可以退出。說真的,就是現在給我一座金山,我的興趣也沒有那麼高了。”
尚思幸一聽立刻說道:“哎呀一點小小的矛盾,世傑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既然都是討論,我們有些爭執也是難免的。我看這樣,大家都累了,先去休息。晚飯的時候,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
我回頭看了一眼金南天,他淡淡的說道:“世傑,我們是衝著尚總的麵子來的。能說這麼多,是因為尚老的睿智。咱不和彆人一般見識,就聽尚老的話先回去休息。”
我白了肖爺一眼,對金南天說道:“我聽你的,也聽尚老的。走天哥,我扶你去休息一下,也該給你的腳上上藥了。”說著扶著金南天就要出門。
尚思幸立刻說道:“小傑,去給世傑和南天要個套房,儘量安靜一點的。他們也累了一天了,讓他們先好好休息一下。告訴手下的人都不要去騷擾,讓他們養足了精神晚上再說。”尚傑應了一聲帶著我們出門了。
尚傑把我們帶到了一間套房裡麵,客氣了兩句就走人了。金南天看著我說道:“世傑,你剛才也太衝動。都給你說了多少遍,就是改不了你的狗脾氣。”
我知道金南天的意思,怕這裡有竊聽裝置。我正要過去查看,金南天立刻朝我擺了擺手。雖然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我隻是說道:“剛才是有些衝動,如果他不跳起來我也不會這麼衝動的。”說著扶著金南天坐下。
他拿過一張紙在上麵寫著,我很快明白了原來金南天的意思是,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就算找到了竊聽裝置也沒有辦法。這家夥考慮的真細致,這些都能想到。
金南天沒有讓我上藥,隻是自己去洗手間上的。我有些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是我尊重他的意思。金南天上完藥後,我們隨便亂扯了幾句,然後繼續分析那些口訣。
晚飯的時候尚傑親自來叫我們,當我們剛剛坐到餐桌上。尚思幸端著一杯紅酒說道:“世傑,我們協商了一下還是你們說的對,來,這杯紅酒我預祝你們馬到功成!”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