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兩個人很熟悉,要不姓王的女人也不會這麼說。溫興和還是笑了笑說道:“王姐我沒有說假話,你看我的店鋪要掏租金吧,進貨也要掏錢吧,這些都是需要花費的。就不要說孩子每個月的生活費了,有的時候賺的錢,都不夠這個開銷的。”
我點了點頭,溫興和的話是對的,當初我在八仙庵開店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隻不過好的一點是,我沒有孩子,後來還用上了崔二爺的房子。不然我的生活,過的也好不到哪裡去。用師父後來的話說,這就是一種最好的磨礪。
我看時間過得差不多了,就提出了都回家的建議。溫興和建議去吃飯,我搖了搖頭告訴他要準備。其實我這會已經很困了,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
溫興和隻好同意,我又看著兩個女孩,叮囑她們明天早上記得給高盛文打電話。兩個女孩都點頭說一定,我交了茶錢就先離開了。溫興和與熊晨雪想交,我阻攔住說這次我請了。
回到家裡給祖師上完香,飯都沒有吃,爬到床上直接就睡著了。睡到半夜裡愣是被餓醒來,去廚房一看也沒有什麼食物。再看看時間,這個點估計隻有離這裡不遠的徐家莊還有賣小吃的。
我給祖師又上了三柱香,把率然纏到腰裡就朝徐家莊走去。在城市裡隨便拿著銀奴出去,萬一出事我就說不清楚了。帶上率然,要是遇到麻煩至少可以幫我,就算是出了事情,那也是率然乾的。
雖然是深夜了,但是徐家莊還有些賣小吃的。這也就是城中村的一個好處,不管多晚都有飯吃。我到了一家賣包子的店裡,要了一份炒細麵又要了一份餛飩。
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吃的,就這些食物還是比較耐饑的。雖然細麵是用醬油炒的,餛飩裡的味精也很多,但是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這已經是不錯的晚餐了。
我正在吃餛飩,又進來兩個提著碩大水杯子的人,腰裡都係著一個小包,一看就知道是出租車司機。因為大晚上的,這種打扮又提著水杯子的,除了出租車司機,幾乎就沒有彆人了。
這裡有個夜場,就是比較流行的慢搖吧一類的。據說還能唱歌什麼的,就在村頭還有幾個洗腳的地方。雖然我沒有去過,但是路過的時候都看到過。這些司機晚上主要就是在這裡拉客,特彆是一些下夜班回家的小姐。
這時我的炒細麵已經上來了,我剛剛吃了兩口。就聽一個司機說道:“前天東郊又死了一個,聽說也是個坐台小姐。這個狗日的腦子有問題,放著當官的和有錢的不去弄,把那個小姐弄死。”
我一聽愣了一下,東郊難道是高盛文他們說的附近?不對呀,要是有這樣的事情,報紙上應該有消息的。可是今天我去咖啡廳的時候看報紙,上麵沒有這種事情呀!
我正這麼想著,就聽另一個司機說道:“你管那麼多,有些人心裡就這麼變態。人家就想搶個小姐,和你有啥關係?要你去,你又沒有那個慫膽子。”說著司機朝我這邊看了一眼。
雖然他們兩個說的是陝西話,但是在這邊待的時間長了還是能夠聽懂的。按這個意思是說,有人被搶劫了,而且被搶劫的人,還是個坐台小姐。這種事情幾乎天天有吧,應該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吧!
想到這裡,我掏出了一根煙,用火點上準備繼續吃飯。就覺得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抬頭一看正是剛才說話的司機。隻見他一臉怒氣的盯著我。奇怪了,我又沒有招他惹他,至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麼?我也一臉疑惑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