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就聽任局說道:“小張,你小子夠神的,上次辦公室給我弄了一下。下半年就得到表彰,過完年就給我轉正了。這個你懂!”
我知道他說的轉正是當上正職了,這樣的人越是在高位越心裡懼怕,不是怕上麵給穿小鞋,就是怕小人太多自己難以出頭。
我笑著對他說道:“這也不是我的功勞,主要還是你有這個能力。對了任局,我們說重要的事情吧!你也忙,不能太打擾你太久。”
我不是因為他太忙的緣故,主要是不喜歡和混跡官場的人打交道。見了這些人,我純粹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就算是要說話,還得分一下那些該說那些不該說。
任局指了指桌子上的檔案袋,對我說道:“資料在這裡麵,但是提醒你有些內容比較反胃。你小子看完了,要是吐得話就去彆的地方。”
我笑了一下心想,小爺我什麼重口味的東西沒有見過?我一邊想著一邊打開了檔案袋,從裡麵取出一摞厚厚的資料,這裡麵有照片,有文字介紹。不過照片確實有些重口味,還沒有打馬賽克。如果不是我的定力好的話,估計這會早出去吐了。
我看完後遞給崔二爺和高盛文,這兩個家夥都不看。我隻好裝進了檔案袋中,點了一支煙閉上眼睛想了想,這裡麵看起來,問題還是很多的。
我想了想,對任局說道:“凶手把死者臀部的皮膚全部割了下來,這是要做什麼?割下生殖器,我還是能夠理解的。但是為什麼隻割臀部的皮,而不是其它部位的?”
任局看著我說道:“這也是我們想不通的,但是有警員說過是不是修煉什麼魔功呢。但是小張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政體是不允許說這些的。這也是我今天要找你的,主要原因之一。”
我看著任局說道:“這個割去生殖器,我可以斷定是修煉一種邪術。但是割去臀部的皮膚,我就想不通是乾什麼了?對了我看你們基本沒有找到什麼證物,這是怎麼回事?”
任局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這個凶手不僅對外科手術知道的很多,而且對刑偵學了解的也很多。現場都被有意破壞過,所以找不到有價值的線索。唯一的線索,就是被害人脖子上都有一個玉佛。”
這個我剛才看到了,這些玉佛的損毀比較嚴重。在一張照片上,清楚的看到一個玉佛已經碎成了幾片。這樣的話,基本上就沒有了讓鬼躲進去的可能。
我喝了一口茶,看著任局說道:“那你們抓到的兩個嫌疑犯,都有什麼交代?”我也知道肯定和兩個嫌犯沒有關係。但是到了這會了,能多問就多問一句。
任局看著我直接說道:“我知道你肯定猜出來,這兩個嫌犯並不是正凶了。他們兩個也確實有不再場的證據,隻是這次鬼迷心竅拐騙了一個小姐出來。”
我很無奈地拍了拍任局的手說道:“你們應該把所有的坐台小姐都清理掉,這個社會就安定了,滋生的事情也就少了,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了。”
“說的輕巧!”任局說了一句,然後低頭喝水。水還沒有喝,突然說道:“對了,第二宗和第三宗的案件的被害人,都得了性病尖銳濕疣。”我一聽眼前一亮。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病,但是我知道很麻煩的。過去有個客戶找過我,算卦的時候算出下體有病。開始不承認,後來才說是這個病的。這個病很麻煩,但是也是找到凶手的一條重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