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了個懶腰說道:“麻將太慢了,彆的我也不會,就挖坑吧!實在不行鬥地主也可以,你們看選擇好了叫我就是了。”說著笑了笑。
它們很快選了一個鬼,和領頭的那個鬼坐在了那裡。我伸了個懶腰突然:兩手心相對,右手中指搬住左手無名指,左手中指搬住右手無名指,左手小指由二無名指內伸出合掌。
這是縛鬼訣一般點的鬼都知道,所以當我拿出這個手決的時候,包括領頭的鬼在內都嚇了一跳。這會甚至想跑都來不及,都傻愣愣的站在了那裡。這些鬼都知道,能用這樣手決的人對付它們就是小菜一碟。
我把手放開拍了拍說道:“不好意思,習慣形成自然了。有的時候總是這樣就把手拿起來了,其實也沒有什麼的你們不要怕。”說著又把閃著紅光的血玉掏出來,換了一個口袋裝了進去。
雖然這些鬼不知道這是血玉,但是血玉放出來的紅光還是嚇了它們一跳。我這是故意的,就是要它們知道少給我玩花樣。
坐在領頭的鬼對麵的那個鬼,立刻站起來說道:“我有些不舒服,還是你們玩吧!”說著站起來就要跑。領頭的鬼想叫都來不及!
“站住!”我喊了一聲走過去坐下,然後說道:“剛才你罵我也很凶的,這會想這麼跑了?門都沒有。既然坐到賭桌上了,就要玩完再走!不然就是不給我麵子,小心我發飆!”
跑了的鬼一聽又折頭回來,坐到了領頭的鬼對麵。兩隻鬼咬著耳朵說了兩句話,就開始洗牌發牌。我知道這是在協商怎麼整我,這種場麵我見得多了。對於一般的人可能起點作用,對於我來說就彆想了。
我故意右手拿了一個手決,放在下巴下麵看著兩個鬼。然後左手把牌拿起來一看,我靠怎麼這麼惡心。要連子沒有連子要炸彈沒有炸彈的,最大才拿了一個二。
不過我還是把地主搶到了,至於怎麼玩我心中早有準備的。我把三五六八九十拿出來,朝桌子上一扔說道:“連子!”
所有的鬼都驚呆了,然後我繼續拿著手決說道:“怎麼樣你們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繼續出牌了!”說著用手決對著它們。
兩隻鬼都吞了一口唾液搖了搖頭,然後我繼續這樣混搭著出牌。兩個鬼也就是看看,誰都不敢要我手中的牌。隻是在那裡大眼瞪小眼,連摸自己牌的勇氣都沒有。
我下完最後一張牌後,拍了拍手說道:“好了你們輸了,以後我就是這裡的老大。要是誰不服的話,現在出來可以單挑。”
領頭的鬼啪的扔掉紙牌說道:“你使詐,威脅我們不讓出牌。這把牌不算,重來我要求公平的玩一把,要不我不服氣。”說著氣呼呼的看著我。
“公平?”我看著它說道:“這個世界上有公平可說麼?你們是鬼,我是人,在一起打牌本來就不公平。你在這裡給我說什麼公平,這不是閒扯淡麼!如果你不服,可是上來單挑。如果沒有那種本事,就給我閉嘴坐下!”
我的坐下基本是吼出來的,領頭的鬼一聽看了看周邊悄悄的坐了下來。我瞪了它一眼說道:“彆以為是鬼我就怕你,對於我來說你們還不如一棵樹。所以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我收拾你們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輕鬆。”
說完回頭看了看渾身怨氣的鬼,指著它說道:“以後這就是我的代言人,有什麼事情我會通過它來告訴你們。要是讓我知道你們誰敢害人,不用我身上的法器,就是一個縛鬼咒我就能收拾了你們。”說完招呼了一聲渾身怨氣的鬼,朝門外走去。對付這些鬼就不能和顏悅色,必須要鎮住它們。否則遲早有一天會給你造反,所以我還得想辦法超度一下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