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地躲到了金南天的身後,金南天看了一眼身後沒有東西。嘴裡嘟囔道:“我操,又上這小子的當了!”說著轉身。
我也快速的隨著他轉身,又到了他的身後。金南天回身一看,立刻問道:“我靠虎子人呢?”小和尚要捂著嘴笑,但是一看我在金南天身後的手勢不笑了。
金南天好像覺察到了什麼,立刻回頭看自己的身後。我立馬後退了一步,做了一個鬼臉。等金南天轉頭後,鬼臉直接迎了上去。嚇得金南天大叫了一聲,連連後退了三四步。
我揉著鼻子對金南天說道:“好了,這不你的腳好了麼?不就是砸中了你的腳麵麼,你還用箭差點射中我屁股呢。我沒有找你算賬,已經算是夠好了。”
金南天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道:“你胡說,我射箭的時候是朝著坑口射的。怎麼可能射中你的屁股,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你坐在坑口還是彆的地方。”
我轉身撅了一下屁股,指著說道:“證據還在這裡呢,不信你自己看看。你們一直跟在我後麵,應該知道我的褲子破了沒有。再說你看看這個痕跡,也應該知道了吧!”
金南天看到這裡,突然笑了起來。我反過來問道:“那麼我問你,我在繩子上綁塊石頭,就是為了下來的時候順利點。要不你想想,繩子那麼軟怎麼下來?所以呀,砸中了你的腳麵隻能說你背。”
金南天搖了搖頭,對我說道:“算了,這檔子事情就過去吧,咱倆算是互不欠對方的了。走吧,我帶你到前麵去看看。”
說著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瘸一拐的朝前麵走。我低聲問道:“你怎麼把我小師弟的手掌給割了?剛才給我說的時候,眼淚都快下來了。”
金南天不屑一顧地說道:“剛才不是要給你寫東西,傳遞信息麼?我又找不到彆的,看他的僧袍挺長的。所以就扯下來一縷,這裡也沒有墨水。我就說要他把手指割破,虎子這個要求不過分吧!結果他不願意,我隻好用粗的了。這小子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一樣太沒有意思了。”
我暗中搗了金南天一下說道:“你自己的衣服乾嘛不扯,再說了你的手上難道沒有血麼?非要割我小師弟的,還好意思說這些屁話。”
金南天哼了一聲說道:“我們都受傷了,就這個小子一點屁事沒有。借用他的一點血怎麼了,大家同甘共苦這都是很正常的。說起來你的小師弟夠可以了,隻是磨磨嘰嘰的太娘們了。你這個做師兄的要好好教導他。免得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妖怪怎麼辦!”
我又搗了金南天一下,就聽小和尚喊道:“師兄,我們到了!你快看,那邊的三具乾屍其中一位就是鐵廬老前輩。”
我停下了腳步朝前麵看去,果然一道光照射了進來,離光圈不遠的地方,盤腿坐著三個人。其中的一個,頭發在腦頂挽起用一根簪子穿過,而剩下的兩個人,都留著半拉頭發並在後麵編成了辮子。
雖然我在前麵沒有看到辮子,但是一看前麵光著,後腦殼處有頭發,也能知道他們的後麵是辮子。看來旁邊的兩個死去的人,應該是鐵廬老前輩非常信賴的人。否則的話,是不可能坐在鐵廬老前輩身邊的。
我推開金南天的胳膊走到了三具乾屍麵前,這三具說是乾屍其實就和活著一樣。皮膚也沒有褪色,你甚至可以借著微弱的光看到他們眼睛上的睫毛。說不好聽的,如果不是身上的塵土。要是坐在外麵的話,你肯定會認為這三個人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