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帶著一絲的藍光慢慢的走近了,我怎麼看著這麼像是何思敏?可是何思敏又怎麼會在水裡,而且出現在了這個地方呢?
她慢慢地走到我眼前,嘴裡哼唱著一首我聽不懂的歌曲。不是因為我對音律沒有多少研究聽不懂的,而是因為這個曲調太過詭異。
而且我能感覺到,隨著音調的上揚我的心臟都會咚咚的跳幾下。可以說我現在的思維,已經完全被這個曲調牢牢地控製住了。可是當時我並沒有這種意識,隻是看著藍色水中的人發愣。
隨著歌曲的結束,我好像又回複了一些意識。但是這也僅僅隻是瞬間,因為水中的人慢慢地朝我招了招手。我不想過去,可是我又不自覺地朝那邊走過去。
當一隻腳踏進藍色的空間時,我清楚地看到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紋。難道這個空間的大門,就是用水做成的麼?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一個水做的大門?
就在我準備完全進入藍色空間的時候,一股鑽心的疼痛湧了上來。我啊的大叫了一聲,抱著腳原地跳了起來。隨著我原地跳動,人也一下清醒了過來。
這窩藍色的水有問題,可以令人迷失本性。想到這裡我顧不上腳疼,拿出銀奴狠狠地在白胤忠的脖子上紮了一下。白胤忠疼的大叫了一聲,暈倒在了地方。
我急忙用這個方法,在其餘人的脖子上都紮了一下。所有的人包括黃小龍都是驚叫了一聲,也和白胤忠一樣直挺挺地躺倒在地上。
我急忙準備過去救治白胤忠,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居然發現那邊救治傷員的遲超也躺在地上。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裡又出現了更加奇怪的東西麼?
想到這裡,我站起來準備跑過去看看的時候,就聽身後傳來蹬蹬的聲音,好象是用木棍敲打地皮時發出的聲音。奇怪了,是誰在敲打地皮,聲音又是從哪裡傳來的?
仔細聽了聽,然後轉身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難道是我聽錯了麼?可是剛才的聲音是那麼的清楚,我絕對不可能聽錯的。
就在這個時候,又傳來了一陣木棍敲打地麵的聲音。而且我這下聽的非常的清楚,這個聲音就來自那頂最大的帳篷裡麵。
我所說的那頂最大的帳篷,就是藏著贔屭的那頂帳篷。也就是張啟成等人死的那個帳篷,難道說當時跑了的人又回來了麼?
我想了想還是很緊張的,手握著銀奴,慢慢地朝那頂帳篷走了過去。雖然不知道帳篷裡麵是什麼,雖然眾人還躺在地上。但是這個聲音來的很古怪,要是有危險我先處理了再說。
我提著銀奴,掀開了帳篷走了進去,就看贔屭的對麵坐著一個人。看樣子應該是上了歲數的,因為背駝的很厲害,頭發也全白了。估計個子也不是很高,因為駝背坐下後看起來就是十來歲的孩子一樣大。
我隻是站在那裡看了看還沒有進去,就聽一個聲音說道:“來了就進來吧,我又不會把你吃了。我就是個孤老婆子,又不是母夜叉!”
其實我看出來她是個女的了,因為她的頭發在後麵紮了起來,用一個老式的簪子穿過,所以我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這是女人了。
我吐了一口氣走進去,彎腰行禮說道:“晚輩不知道老婆婆在此,多有打擾請不要見怪!”這會雖然分不清敵友,但是禮節還是不能少的。因為能在這種地方出現的人,都不是一般的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