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山鬼婆婆這時說道:“好了,現在沒有時間討論那幾條小蛇了,孩子去把你朋友扶起來。現在要是搶救的話,說不定還是有些希望的。”
我一聽立刻過去坐在石床上扶何教授,沒有想到屁股剛剛挨到石床上,立刻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搓著屁股直喊疼。
我以為這就是一張普通的石床,沒有想到坐到上麵才發現,這張石床就跟剛剛從火裡刨出來的一樣。過去我們常常把幾塊磚頭圍在一起,然後燒上火烤土豆吃。
這會石床上的感覺,就和當時圍起來烤土豆的磚頭一樣。我跳了半天後,看著邙山鬼婆婆三人說道:“這張石床怎麼這麼燙!”
麻叔一聽立刻伸手過來摸,不過他比較聰明的是手沒有挨到石床。隻是沿著何教授的身體,在周邊摸了一下立刻抽了回來。
麻叔皺著眉頭說道:“奇怪了,為什麼這張床這麼燙?我們的手挨到邊上都難忍受。這麼一個人躺在上麵,估計都被烤熟了。”
邙山鬼婆婆沒有接這個話,隻是慢慢地說道:“還是先把人扶起來吧,能不能救活也就看他的運氣了。這些人弄的東西,不是我們能想明白的。”
麻叔使了個眼色,我和他一起扶起了何教授。然後在白胤忠的協助下,抬到了石床下麵。白胤忠轉身就去研究石床了,我們看著邙山鬼婆婆用自己的藥救治何教授。
邙山鬼婆婆把藥灌進了何教授的嘴裡後,對我說道:“我現在也是隻能救醒他,要想下地走路,回到以前的話,隻能看他的造化了。”
我點了點頭,對邙山鬼婆婆說道:“謝謝婆婆了,這次能出手相救我已經很感激了。至於彆的就看教授的運氣,隻是可憐他還未成年的孫女了。”
邙山鬼婆婆站起來,淡淡的說道:“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怨不得任何人。明明知道自己這裡遇到不該遇到的東西了,為了一些虛名還是忽視眼前的危險。這就是命,誰也怨不著。好了,這裡的事情不再需要我了,孩子記得我那天說的話。下次要是有時間路過邙山,記得一定要來看看老婆子我!”說完拄著拐杖,快速地離開了這裡。
這位老人家就是這樣,我也沒有彆的辦法,想多說一句話都不可能,剩下的隻有靠麻叔和白胤忠了。現在能救出一個何教授,我算是也稍微放下點心來。
白胤忠突然喊道:“老麻你過來一下,看看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麻叔一聽,站起來就過去了。我本來也想過去的,但是我正扶著何教授,所以沒法過去。
麻叔和白胤忠商討了一會走了過來,對我說道:“我們隻是根據字形的意思,推斷這個應該是炎火床。但是具體該怎麼認,估計暫時是沒有結果的。”
我看著麻叔問道:“現在找到一個,但是教授的女兒和學生都不知道去哪裡了?麻叔,你知道他們的下落麼?不能隻找到這一個,其餘的就都不管了!”
麻叔歎了一口氣後,對我說道:“那幾個學生已經不再人世了,那天其實你們看到的血跡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不過他們的仇也算是有人給報了,殺人凶手得到了應有的下場。隻是你說的那個女孩,我一直也沒有看到。不過按照今天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我最怕的就是聽到這樣的話,可是還是從麻叔的嘴裡說出來了。如果彆人這麼說,我還是會懷疑一下的。但是麻叔這麼說,我知道肯定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