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會特彆想給白胤忠澄清一下,因為這個老頭沒有想象的那麼壞。所以我特彆想見師父,說清楚放下成見,這樣才可以共同尋找需要的東西。
緱師兄歎了一口氣後說道:“我師父他那天下水被咬了,腿腫的站都站不起來。你的老師在幫著治療,其餘的幾位師長都離開了這裡去石門山了。”
我點了點頭,有些惋惜的說道:“怎麼這麼快就離開了,難道這裡的事情不重要麼?再說苟爺都受傷了,以後誰幫我們找那些東西?”
“我呀!”緱師兄拍了拍胸脯說道:“要不我乾嘛在這裡等你們,不就是過來幫你們的麼?再說了師父把一身的本事都交給了我,難道就要我天天呆在山穀中麼?”
我一聽連忙說道:“不是那個意思,剛才你的本事我們也看到了。隻是經驗方麵,你肯定不能和苟爺比了,所以苟爺和你,是絕對兩碼事!”
緱師兄用手指了指我說道:“你小子真會說話,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要給你說清楚的。你離開的這些年,我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可以說,黃河裡麵的什麼都見過了。師父說,我青出於藍哈哈!你就放心吧,再說了師父他也會過來指導的,就是晚來幾天而已!”
我笑著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也沒有彆的辦法了。對了,你剛才在河裡抓什麼呢?是不是也受傷了,要緊不要緊呢?”
緱師兄拉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對我說道:“沒事,就是剛才被那個畜生撓了一下。皮外傷,不過它能不能活過今天還是個未知數。”
我這時看到他的身體上,也長了一些細小的鱗甲。白胤忠和金南天也看到了,特彆是金南天還用手拉了一下我的衣擺。我沒有理會金南天,因為這個時候還有彆的事情要問。
我彎下腰摸了一下他身上長出的鱗甲,笑著問道:“你快和苟爺一樣了,沒有想到你身上也能長出鱗甲。對了,你剛才抓的是什麼?人家好好的在河裡,你非要弄死它乾嘛?”
緱師兄放下衣服,對我們說道:“不就是一隻鼇麼!我想給師父補補身體,順便做成藥以後用。沒有想到這個家夥這麼厲害,最後還是被跑了。”
金南天一聽張大嘴說道:“鼇,過去一直聽說有這個東西。從來就沒有見過,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裡能看到。明天要是死了,是不是就會浮在河上,或者在岸邊?”
緱師兄搖了搖頭,對金南天說道:“你太小看這個東西了,它要是知道自己不行的話。會在周邊尋找一個山洞。你永遠發現不了,然後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時間到來。要是碰到什麼救命的草了,說不定還會活過來的。”
緱師兄的話讓金南天直乍舌,這樣的事情我聽苟爺說過的,所以我一點都不感到奇怪,現在聽起來就沒有金南天這麼吃驚。
緱師兄說完後,轉身看了看黃河。對我說道:“你們先等等我,師父的羊皮筏子還在河裡呢。等我去拉過來,這是師父使用了一輩子的東西。”
說完後轉身又走進了河裡,利用這個時間我把以前見到他時候的事情,給白胤忠和金南天都說了一遍。白胤忠點了點頭,對我說道:“難怪你叫他緱師兄,原來他是西王母一族的後人。過去聽老輩子人說起過,但是我一直認為是假的。沒有想到,還真有西王母後人。對了他說的仙草是什麼?”
我笑了笑,正要給白胤忠說。就聽一直撲打水麵的聲音,我忙回頭去看。不會吧,難道緱師兄出事了?我急的就朝黃河裡麵跑去,白胤忠伸手緊緊地拽住了我。可是這會河麵上的浪花越來越大,看來緱師兄肯定遇到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