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最怕的就是驚叫了,因為這個時候能出現驚叫,除了是看到了突發的意外,就是有了超級不好的事情出現。
開始一聲驚叫,後麵的皮筏子上一條小命沒有了。後麵的時候一聲驚叫,蛟出現了,差點又損失了一條命。這會的這聲驚叫,誰知道又要出現什麼了。
記得剛剛爬山的時候,苟爺就告訴我們這裡很危險了。可是這次爬山,居然一點問題都沒有出現。這就是讓我最奇怪的事情,為什麼我們走的這麼順風順水呢?
可是這會出現了驚叫聲,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居然會引得蘇慧兒尖叫。這個丫頭雖然膽子很小,但是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會亂叫的。看來這次遇到的事情,要比她見過的更加凶險。所以這個丫頭才會這樣的尖叫!
我們幾個朝那邊看,都沒有看出來有任何的異常。雖然什麼都沒有看到,不過蘇慧兒恐懼的捂著臉蹲在地上我還是注意到了。於是我跑了過去,輕輕的把蘇慧兒扶了起來。
蘇慧兒靠在我的肩膀上,哭泣著用手指了指我對麵的樹。我看了半天後,都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難道是蘇慧兒看花眼了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麼?
“是那隻猴子麼?”麻叔因為來的遲,一直把山魈當作猴子。所以聽了麻叔的話,我也朝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赫然在我斜對麵的一棵樹上,掛著一具毛茸茸的屍體。
屍體赫然是山魈的,它被釘在了樹乾上。頭部無力的垂下來,腹部被拉開,一根長長的鮮紅的東西掉在肚皮外麵。這是誰乾的,出手居然這麼黑。
難道是剛才的蛟,把山魈追趕上後殺了的麼?要是蛟這麼殺了山魈,說明就是在給我們示威。看來我們的第一個敵人將會是蛟了,這個家夥現在充滿了敵意。
苟爺這個時候慢慢地說道:“還好不是我家的那個小畜生,剛才還真的嚇了我一跳。”說完後搖了搖頭沒有再理會。
山魈都長的差不多,既然苟爺自己說不是那就肯定不是了。不過有一點我也發現了,苟爺好像變了很多。我記得剛開始見到他的時候,脾氣很大很直,稍微一點火就起來。
但是這次的苟爺好像學會了隱忍,而且叫看山魈也有了幾分柔情。過去我記得都是鬼東西什麼的,這次完全沒有,很少呼喚山魈。
估計苟爺和山魈已經在心中有了一種默契,雙方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這是一種感覺,還有一種感覺就是苟爺有問題,這次見麵後話也少多了,做事沒有以前那麼灑脫,好像在顧忌什麼一樣。
這種感覺很奇怪的,就像有些人在沒有當官的時候,可以和你稱兄道弟,但是一旦當上了官,說話做事總會留下幾分餘地。苟爺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但是他肯定不是當官了,而是有彆的原因。
麻叔走過來拍了一下我說道:“你過來,我有些問題看不明白!”我隻好拍了拍蘇慧兒,安慰了幾句後讓小和尚看著她。
我走到了麻叔的身邊,他正在剛才站的位置看漩渦。聽到我的腳步後,頭也沒有回的說道:“你看下麵的漩渦,是不是有些太過古怪了?”
我差點暈死過去,我對黃河又不了解。對水流的運作也不了解,怎麼可能知道這個漩渦古怪不古怪?要是有研究河水的專家,這個還是可以請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