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胤忠搗了我一下,對我說道:“那天在茶秀裡碰到的,就是這個女孩。奇怪了,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如果她出現在這裡,那麼魂魄為什麼會出現在茶秀中呢?”
我沒有回答白胤忠,因為我現在腦子裡麵亂成了一團漿糊。我慢慢地走向了棺材,縱身一躍跳進了坑裡麵。我想把何思敏扶起來,扶到外麵再看看情況。
“不要動!”一個聲音喊道,我回頭一看是麻叔。就聽他說道:“你看她的身體保存的這麼好,而且皮膚都沒有發生一點變化。說明這丫頭的身上,或者身邊有保護她的東西。你一旦把這個東西碰了,整個身體都會發生變化。有可能,就是出現腐爛。”
我一聽嚇得把手縮了回來,這個時候,應該說表現的最痛苦的,應該是麻叔而不是我,因為他現在的身份是何教授,是何思敏的的父親。
但是麻叔顯得異常的冷靜,這卻有些異常了。不過麻叔的這一聲,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澆到了我的頭上。我一下就變得冷靜了下來,看了看麻叔又看了看蘇慧兒,伸手叫人把我拉了出去。
我走到麻叔的麵前,對他說道:“可以把你臉上的偽裝卸掉了,你老已經穿幫了。估計現在誰都知道,你不是何思敏的父親了。”
麻叔先是一愣,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轉身去擦拭臉上的偽裝,因為我把藥都給他了。所以他很快把臉上的偽裝卸去。當大家看清楚麻叔的臉時,除了我和白胤忠,其餘的人都是一陣驚呼。
我伸手製止住後,對他們說道:“這位是麻叔,不是你們見過的那個人。現在我也不想過多的解釋什麼,我們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然後麻叔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雖然我這麼說了,但是眾人相互的討論沒有結束。我也懶得理會這些,對麻叔和白胤忠說道:“二位都是前輩級彆的人物,能不能告訴我下麵該怎麼做?”
麻叔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白胤忠。我知道這會隻有白胤忠,可能見過這類的事情比較多。所以也順著麻叔的目光一起看著白胤忠。
白胤忠抬頭一看我們兩個都在看著他,於是說道:“彆用這樣的眼神看我,說真的我現在也百思不得其解呢。不過你們給我一點時間,我應該能找出答案的。”
我和麻叔一起點了點頭,白胤忠從身上摸出了一根銀白色的簽子,跳到了坑裡,到了棺材的邊上。仔細看了看裡麵的何思敏,慢慢地把簽子伸進了棺材裡麵。
就在簽子進入棺材的一瞬間,我清楚的看到就像進到水裡一樣。你要是拿著一根筷子,插進有水的杯子裡麵時,就會看到進到水裡的筷子有些變形,甚至水麵上也會發生一點小小的變化。
白胤忠快速地抽出簽子,對我們說道:“這個丫頭的身上,都覆蓋著一層不知名的液體。隻有知道這是什麼液體,然後把這些液體倒了後或者用彆的辦法破了,才能把這個丫頭弄出來。”
我看了看麻叔,對他說道:“這些不好辦了,類似這樣的液體有幾百種。如果慢慢的尋找,不知道要找到那年那月去!”
“有可能是鼇液!”苟爺冷不丁說道:“過去聽人說過,要是把鼇的頭割下來。熬製成一種透明的黏稠狀的液體,裹在人的屍體上可以保證屍體萬年不腐爛。”
白胤忠也連聲說有這麼一種說法,可是就算是鼇液的話又該怎麼證實呢?不能憑著一個推斷,就貿然認定裡麵就是這種東西。萬一不是的話,何思敏的身體就會消失的。現在就看苟爺,和白胤忠有什麼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