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朋友一起打匹配遇到了連勝隊,開局加載的時候我就跟朋友說遇到連勝隊了,隨便玩玩吧。
因為我本來就菜,而且真的挺害怕德萊文這種英雄的,就打不過對麵,我朋友輔助我讓我彆怕。
但我還是一直死,然後我死了對麵還在那亮標真的很無語。(沒有說不能亮標的意思,但是彆人死了亮標肯定有嘲諷的意思吧)
隻截了一張亮標的圖,對麵岩雀青鋼影盯著我殺然後一直瘋狂亮標,中間有波他們殺完我然後派克雙殺我也把標亮回去了。因為我挺玻璃心的,怕對麵罵我什麼的我開局就把他們的局內文字屏蔽了。
所以對麵有沒有嘲諷打字,我一開始都是不知道的,還是後來朋友和我說的。
說到我朋友,其實我朋友他們還是很C的,中間也有點要翻盤的局勢,好幾波團差點把對麵團滅。
但是塞娜移動速度太快了,通常就是殺了對麵四個,跑了一個賽娜,而且主要是我和打野一直在送,不然差點連黃金白銀都打不過了,差一點點就失去了複活自己家人的機會了。
因為我投稿肯定有人去查我戰績說我DL那我就直接說在前頭,這個靈活排位是我親哥借我號和朋友雙排(還幫我掉分了)而且看我平時打匹配啥的也應該看得出來我英雄池挺深的(啥都玩但是菜)我以前也是主玩軟輔的,被一些路人罵過mg我就開始玩彆的英雄了,隻有跟朋友五黑的時候才敢拿出來玩(我真的挺喜歡玩軟輔的,但是我真的很玻璃心好怕被彆人罵)
記得去年玩遊戲的時候,匹配到了一個彩筆,當時我選了德萊文,畢竟金牌主播的手感倍好~結果她一進來秒了賞金,每次她金幣差不多300就會回城,一回城就買藍藥,大概是覺得藍老不夠吧。她問我,“德萊文,我去哪?”想了一下其他位置都有人,為了隊友發育,就告訴了她說跟著我,這彩筆居然問誰是我……我說穿紅衣服的。就這樣我帶著賞金走上了下路2黑的旅程。每一次死亡回家,我都盯著她的英雄,感覺傻乎乎的,每次她死亡回家,就會驚訝錢怎麼這麼多這麼多,我買什麼呀德萊文~我說隨你高興,可是後來她就在泉水裡沒動了然後又斷線重連,我問卡嗎?她說,剛剛去百度出裝了……後來她玩了一陣子,開始給我打輔助,我教她玩曰女,雖然她總是e到彆人塔裡,然後被塔打死,感覺傻乎乎的。後來她漸漸的喜歡玩琴女了,也玩的慢慢比以前好了那麼一點。我玩遊戲幾乎不打字,超神或者五殺隊友打666也不說話,偶爾沒打好被甩鍋隊友噴我我也不想說話,對麵的嘲諷我覺得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每次我死亡回城了我依然會盯著她的英雄,我死了以後她被人追,我就說,寶寶快跑啊不要把急支糖漿給他們。我們,打爆了一條又一條下路。有一次,也就那一次,我玩的中單,她搭配路人走下路,被adc罵到死。輔助你傻?眼都不插?輔助你不知道幫我擋技能?輔助你的虛弱為什麼給輔助?看著她委屈地被AD各種噴,我說彆吵,我來了。自那以後,我不再打任何彆的位置,隻和她走下路,但也免不了她被隊友罵,隻要有人噴她,我就罵人家。叫彆人管好自己,最終我carry了,超神了,贏了,隊友也就不再罵了。玩了幾個月,她比以前真的好點了,用奶媽陪著我德萊文十分鐘超神,十五分鐘上高地,女警的大招來了,我絲毫不猶豫去給她擋,這是我第一次為隊友擋技能。她說為什麼,我是ADcarry啊,她死了沒什麼的。我說,就算我死,寶寶都不能死。如今她已經有了保護adc的能力了,而我卻早已一個人。我一直固執地不打任何位置,隻鐘情於adc,去打爆對麵一個又一個adc,讓我的輔助可以不受傷害,無數次我會賣了自己去救輔助,我不知道自己在尋覓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執著的是什麼,我隻知道每當隊伍裡出現女槍,出琴女,出現星媽,我都會感到特彆的溫暖,雖然我知道,那並不是她,雖然我知道,錯過的不會回來。
高一時知道原來我還有個親弟弟。
他一直住在我家,以堂弟的身份,叫我爸媽叔叔嬸嬸。如果不是我媽每天要嫌棄十幾遍我那非常不討喜的堂妹,如果不是我說那就讓堂弟堂妹回自己家讀書,我媽也不可能會在我大學之前告訴我。
一個15歲的女孩,突然有了個8歲的弟弟。
那時候我不知道父母重男輕女,那時候我很簡單,也沒有去想太多,還是像原來一樣平平淡淡對待弟弟。
弟弟也不知道他的爸媽實際是叔叔嬸嬸,每次回伯伯家都想把我家牛奶水果餅乾搬回去,後來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家裡的水果牛奶零食大部分被他吃了。那時候我很開心,那麼多年委屈他了。
後來二胎政策放開,閨蜜爸媽很想生二胎,閨蜜已經20歲了,她堅決反對。我爸媽包括爸媽的同事說起這件事總是指責我閨蜜自私不懂事。實際上我們都認為這是爸媽自私,從未考慮過二胎讀書時開家長會其他同學父母三十歲正當年青,而自己的父母卻已近六十,若身體不強健,可能二胎二十歲就得遭遇雙親離去之苦,對二胎太殘忍了。還有以後二胎的生活,肯定是需要閨蜜金錢上、生活上各種幫助,哪怕她父母再有錢。
我說完這些,我媽據理力爭:誰不想生個兒子,女兒終將要嫁到彆人家,沒有兒子老了依靠誰,沒有兒子這個家族的血脈誰傳承下去,自己的財產以後給誰,房子店麵車子難道還給外人不成,這就是為什麼那麼多人四五十歲還要生兒子。
我陷入沉默,原來他們寧願冒著丟掉工作的風險生弟弟真的是重男輕女,而他們之前卻一直和我說懷著弟弟走遍了縣裡各個醫院診所都說不能打掉,隻好生出來。
我現在看著有慢性病的父親每天教著成績非常非常差的弟弟讀書,弟弟初三,父親每天中午晚上都要輔導他全科,相當於父親在讀初三。父親經常氣得破口大罵,晚上睡不著覺。我真的很心酸。
如果不是重男輕女,我家會幸福很多吧,但父母也會有點遺憾吧。
而我也不會成為這個家裡半個保姆吧。
中午本該弟弟洗碗,他撒個嬌說要看網課就回房間了,我媽讓我洗,我說我不洗,我媽對我破口大罵,不知道弟弟要讀書,幫他洗一下會怎麼樣。我說我不洗,昨天就是我幫他洗的,如果今天再洗,以後中午都是我洗了。我媽說你就這麼有原則家裡人這麼有原則還叫什麼家裡人還有什麼感情。弟弟出來看到媽媽罵我還非常開心。
我家早上晚上我洗碗,中午弟弟洗。嗯,我前幾天考研,弟弟從未說過幫我洗碗,還整天想著讓我幫他洗。
這隻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也是我做的第一次改變。我就是要不近人情,沒有人情,我怕以後結婚前掙的錢都會被要求給我弟弟。
六歲那年,媽媽生了二胎,是個弟弟。
沒有弟弟之前,我媽總恨不得把我拴在褲腰帶上,從吃飯不能太快不能太慢不能太多不能太少,到看電視不能躺著不能一邊吃飯一邊看電視。。。事無巨細都要管,但是,媽媽懷孕到生弟弟,我有種放飛自我的感覺,媽媽沒有太多精力管著我了,我自由了。
我爸媽一直看扁我覺得我這個人不是很靠譜,大大咧咧橫衝直撞(我現在懷孕了,他們常說看我走路他們心驚肉跳,怕我一個不小心撞到肚子),從來不叫我幫忙照顧弟弟,他們有事要走開一會兒都是叫住隔壁的比我大三歲的堂姐來看一會兒。
我爸一直覺得我當老大不是我自己選的,所以,我們家很少說大的要讓著小的之類的話,同樣,爸媽也不會說小的要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