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直到日上三竿,昨晚喝多的幾人才陸陸續續的到樓下餐廳吃飯。
“喝點粥緩緩。”李雪將熬好的粥一一放在幾人麵前。
“徐偉人呢?”張瑤半天沒見徐偉的人影,這個時候就算睡懶覺也該起來了啊。
“不知道,出去了吧。”
張瑤也沒多想,和季雪在微信上聊了起來,聽話裡的意思,徐偉昨晚就將她和陸惜琴送回家了,看她昨晚醉醺醺的樣子,季雪她媽一大早就起來數落她半天了。
不得已,季雪早早的就起來,現在人已經在縣裡了。
看著季雪抱怨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了,張瑤也沒當回事,下次隻要一叫,肯定還會立即詢問地址。
這種話季雪已經說了很多次了,尤其是現在聚在一起的時間越發少了之後。
張瑤還有家裡這麼多人一起玩,季雪可就那麼幾個閨蜜。
況且僅憑張瑤現在的地位,以及徐家的財富,隻要一聲招呼,就沒有叫不來的人。
有句話叫做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就是這麼個理。
鎮上許初晴的老房子臥室裡,越過滿地的衣物,床上徐偉和陸惜琴不著片縷相擁而眠。
昨晚送完季雪回家後,陸惜琴也有點醒酒了,在車上不老實的挑逗徐偉,徐偉乾脆就帶著她來到這裡。
當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臉上,陸惜琴也漸漸醒了過來,將流在徐偉胸口的口水擦了擦,指肚順著胸膛往下劃去。
徐偉掀開被子,眯著眼睛,正好和陸惜琴水汪汪的大眼睛對上。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良久之後,陸惜琴繃緊的嬌軀一下子放鬆下來,回過神後緩緩的舒了口氣。
“真羨慕瑤瑤,要是她一個人,我都懷疑她遲早死在你身上。”
徐偉笑笑沒說話,一心把玩著玉兔。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今天約了做廣告的去測量店裡尺寸呢。”陸惜琴看了眼窗外的太陽。
起身剛要走兩步,腳下一軟,又重新跌回床上。
“你慢點。”徐偉一把扶住陸惜琴。
“都怪你,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陸惜琴翻了個白眼,坐了一會兒後才重新站起來。
“你這話說的,之前是誰說的,讓我彆管你有沒有哭。現在翻臉不認賬了,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沒你這麼快的吧。”
徐偉學著陸惜琴之前的語氣,女人一旦主動起來,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到。
陸惜琴就是最好的例子。
陸惜琴沒理會徐偉的調侃,穿好衣服後,正準備對著鏡子化妝時,手上突然一頓,有些遲疑的仔細看了看,雖然不太明顯,但臉上看著比之前光滑不少。
自己的化妝品用了這麼多年,要有效果早有效果了。要說唯一的不同的話
陸惜琴一下子不自信起來,開始懷疑人生。
貌似張瑤、薑詩穎和許初晴之前雖然漂亮,但也有一部分是靠化妝品彌補的,現在一個個拍照根本不需要美顏磨皮,狐疑的看了一眼徐偉。
“你乾嘛?”徐偉看著越來越近的陸惜琴一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