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大集團是什麼,基本上在國內如雷貫耳一般的存在,現在突然告訴自己,狠大集團悄無聲息間變成枕邊這個剛剛和自己大戰一番的男人。
齊婉和陶娟娟的心理翻江倒海。
“你要是想去的話也可以一起去。”沒理會兩人震驚的心情,徐偉看向一旁的陶娟娟繼續說道。
“我?可以嗎?”陶娟娟指著自己,不可置信的問道。
如果能去大公司,不說工資上會多多少,就是平時接觸的環境和平台等等都會有質的飛躍。
“看你自己意願。”
“我去我去。”徐偉話一說出口,陶娟娟怕他反悔,當即就應了下來。
一旁的齊婉考慮了一下之後,也同意了下來。
“放心,不會在那邊待很久的,等這邊的狠大總部建好,整個集團上下理順之後,就可以回來了。”
啟明集團、輝盛公司,現在又冒出個狠大集團,這個男人還有多少秘密。
第二天,齊婉就遞交了辭職報告,等楊威知道的時候,人已經提著行李出發了。
接任的是人力資源部的一個副經理,完全是天降好事。
沒幾天,陶娟娟收拾好之後也遞交了辭呈,不過和徐偉都沒關係了,給姚美琪打完電話,後麵就交給她了。
徐偉則是回到了莊園裡。
“老弟,你之前讓我調查的東西都在這了。”錢達強放下一個檔案袋。
“行,我回頭看一下,你那邊土方的工程進行的怎麼樣了?”
一提起這個,錢達強嘴角控製不住的上揚。
“人家讓我先把挖機和土方車輛運過去,到時候統一開工”錢達強一五一十的介紹了一下情況。
“行了,沒必要跟我說的那麼詳細,這是介紹給你的活,你自己把握好就行,我就一點要求,國內的那些項目上的土方不能受到影響。”
“這個放心,我有數的,我找了一大幫之前認識的做土方的兄弟,一起做的。”
就算國外的項目不做,國內徐偉的項目也不能耽擱,孰輕孰重,錢達強還是清楚地。
國外可沒有什麼限速、揚塵之類的要求,即使有也沒有國內這麼嚴,土方車輛和挖機設備還要滿足環保要求,在那裡隻有一個速度、進度。
對乾土方的來說,就像是回到了十幾年前的天堂一樣。
至於各種其他因素,天塌了不是還有個高的頂著嘛,再說,作為一個個土方老板,又不需要親自到一線作業現場去,隻要後麵收錢就是。
錢達強現在靠著這個項目,在一眾土方老板眼裡就是實力通天、背景深厚的人。
錢達強自然也明白自己有今天是靠誰。
“喂,爸。”
“兒子,我車送去保養了,我從彆墅裡把你那個皮卡開走了啊,我看角落還有輛自行車放那落灰,我也放車上帶走了啊。”
見徐建國打電話過來,錢達強示意了一下,徐偉點頭後,就離開了莊園。
“開就開唄。”徐偉一邊說著一邊打開檔案袋。
“我就說不用打,你媽非說打個電話跟你說一下,行那就這樣了啊。”
“嗯。”
楊曉蕾,20歲
略過前麵的個人信息,徐偉主要看向後麵,初中時,離家出走,生母與繼父都沒有尋找,離家出走期間不知所蹤,18歲時回到縣裡,在一家理發店打工。
去年在縣裡的一家小醫院墮胎,陪同人員就是理發店的老板,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同時與多名男人保持曖昧的關係,經常收受人家的禮物。
與劉洋相識於去日光城的路上,在此期間疑似發生不正當關係,行為舉止過於親密。
除了一些基本資料外,還有劉洋與其出入賓館的照片,以及賓館內兩人親熱的照片。
照片裡,除了劉洋的,還有其與理發店老板的以及一個中年男人的,除了這三人外,其他人貌似都是魚塘裡的魚。
生活照上清純甜美的女孩和男人懷中媚態四射,如果不是同一張臉,徐偉都懷疑錢達強是不是調查錯了。
一個看起來單純的女生,將三個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除了這三個,還有好幾個舔狗,一個個都以為遇見了真愛。
其中理發店老板最可憐,楊曉蕾懷了中年男人的種,和中年人說打掉了,又說是理發店老板的,因為不想他為難就讓他陪著去醫院打掉了。
這一下就從兩個男人錢包裡薅走不少,還讓兩個人以為遇見了真愛。
之所以還賴在理發店,疑似盯上了理發店老板老家的拆遷款。
也不知是她運氣不好還是有錢人都心思狡猾,反正她遇見的都是手裡有閒錢,但又不多,心思半花不花的男人,那些一心一意的舔狗她又看不上,看的上的有錢人又能輕易看穿她。
至今為止遇見的最有錢的就是剛拿了老家拆遷款的理發店老板。
看到最後,徐偉嘴角不由得輕笑起來,光看其行為,簡直是一個運氣不太好的茶藝大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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