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像是在思考後麵的路該怎麼走。
劉婧雪也沒有打擾他們,看著窗外的景色。
她也得好好思考,下鄉以後該怎麼生活了。
大伯特意跟他的老首長湊在一起,怕是存了照顧他的打算。
既然如此,那自己要照顧的人,就又多了一人。
不過沒關係,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隻不過是些吃的,反正自己空間能自產,不費錢。
大伯的老首長,那可是最早參加革命的那一批,走過萬裡長征的,為夏國的成立立下赫赫功勳的。
這樣的老革命,自己能照顧他一二,是自己祖上行善積德才能有此榮幸。
隻是到時候在他們麵前,自己要偽裝成黑市的常客了,不然東西的來源不好交待。
也不知道下鄉的地方,村民們好不好相處。
那邊聽大伯話裡的意思,大隊長是退伍軍人,在老首長手下當過兵,暗中關照老首長。這樣一來對於自己,肯定也會暗中行方便。
眼下已經九月底了,那邊正忙著秋收,到了後,自己肯定也是馬上要投入勞動中去。
但那邊據說十月底的樣子,就可能飄雪,冬天的柴這段時間要備齊了。
除了自己的柴,大伯他們那邊的,自己也得準備好。
他們畢竟年紀大了,身上又留下了病痛,一天的辛苦勞動之後,又怎會有力氣去撿柴。
到時候自己得想辦法,看能不能每天提早一點下功,好多些時間去撿柴。
想來這一點應該不難,畢竟若是剛下鄉的知青,被凍死在村裡,大隊乾部脫不了乾係。
自己在這村裡恐怕要待上不少年,跟村裡的關係不能弄僵,因此不能讓他們心不甘情不願地同意自己提前下工。
得讓大隊乾部、還有村民們對自己提前下工,說不出反對的話。
這樣一來,自己得努力乾活,不能偷懶。
可自己雖然力氣大,但從來沒乾過農活。割豆子、割麥子都要一直彎著腰,自己可受不了。
倒是挑擔子,以自己這身力氣,那是小菜一碟。
到時候看看能不能跟分到挑擔子的工作。
自己這身力氣肯定是要在眾人麵前展示出來的。
一來好多掙點工分,解決部分糧食的來源。
二來也能震懾住一些不懷好意的人,讓他們知道自己不好惹。
自己會武的事情,也得在眾人麵前過了明路,絕了他們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可大伯、大伯母他們知道自己之前沒學過武,又該怎麼糊弄過去。
劉婧雪皺起眉頭,苦思起來。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好借口。
算了,大不了就說自己知道要下鄉,這一個多月特意找人學的。
至於為什麼練了這麼點時間,就能那麼厲害,就說自己天生神力,彆人抵擋不了,又加之是練武奇才,才能短時間內有此成效。
劉婧雪突然想到,自己是在大伯他們離開後,才洗精伐髓的。
跟上次見麵相比,自己瘦了不少,也變白了,還長高了一點。
瘦了倒也好解釋,就說是練武變瘦的。
至於變白,就說是在家不出門,捂白的。
至於高了點,還是以前一樣的解釋,瘦了顯高。
東北那地方,據說十月底一直到三月份都可能飄雪。要想安然過冬,除了要備足柴火外,冬天的厚衣服、厚被子也少不了。
除了自己的,大伯、大伯母,還有老首長的,都得備著。
大伯他們下放,肯定沒帶什麼行李,冬天的厚衣服、厚被子怕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