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得等到第二天,當天晚上有意向的知青都找到鄭建民,在他那報了名。
除了極個彆,如張映春、夏蘭這種不差錢的知青外,其它人都報了名。
女知青也聽取了鄭建民的建議,找人合夥。
看到過來報名的秦芳,鄭建民坐不住了,顧不上房間內其它男知青那曖昧的眼神,將人叫到了外麵僻靜處。
“你怎麼也過來報名了。”
秦芳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誰會嫌錢多、糧食多。
我今年掙的工分,分到的糧食,可不夠我吃一年的。
我又不想用老本,可不就得想辦法弄糧食。”
“這事我去就行了,你在家好生待著。”,鄭建民道。
秦芳有些不好意思,“什麼你你我我的,你是我什麼人呀,我跟你又不是一家人。”
鄭建民嬉笑道,“那不早晚是一家嗎。
除非你改了心思,不想跟我談對象了,想要一腳把我給踹了。”
秦芳連忙四下裡看了看,沒看到旁人,才踢了鄭建民一腳,“說什麼胡話呢,要踹也是你踹我。”
想起王麗華不停在這人麵前轉悠,想引起他的注意,她酸溜溜地道,“還一家人呢,指不定你什麼時候就變了心。
彆以為我沒看到,王麗華天天在你麵前轉,時不時嬌滴滴地請你幫忙。
在彆人麵前那麼潑辣的樣子,在你麵前就是個小女人。
她以為她的心思能瞞得過旁人呢。”
“真是個不要臉皮的,明知道咱們兩個在談對象,還想挖我牆角。”
秦芳恨恨地瞪了麵前這人一眼,“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看來你也不是個好的。
要不然男知青那麼多,她為什麼不纏著彆人,就盯上你了。”
鄭建民聽了,連忙替自己喊冤叫屈,“天地良心,我可沒搭理她。
你也看到了,每次她往我麵前湊,我都趕緊走開了。
她讓我幫忙,除非實在避不過去,我都是能避則避的。
你可不能誤會了我。”
“那她為什麼不纏著彆人,老纏著你。”,對於鄭建民的解釋,秦芳倒是聽進去了。
畢竟她有眼睛,鄭建民在想辦法避開王麗華,她也是看出來了的。
鄭建民委屈道,“那我怎麼知道,這你得去問她。”
秦芳白了他一眼,“我問她做什麼,看到她我就想撓她兩下,撓花她的臉。
還想讓我跟她說話,門都沒有。”
鄭建民扯了扯秦芳的衣袖,“有件事情我想了好久了,想征詢下你的意見。
你看,咱們也談了這麼久了,年紀也大了,也該定下來。”
秦芳怨聲道,“是我不想早點定下來嗎,還不是你一直拖著。
我都二十了,村裡女孩子到這個年紀,都已經孩子都有了。
就是在城裡,這個年紀也早就相看對象,準備結婚了。
就是你一直拖著。
她們可跟我說了,你這是騎驢找馬,準備找到更好的,就把我踢了呢。”
這一口黑鍋下來,差點沒把鄭建民砸出一口老血,“這是哪個殺千刀的,在你麵前亂嚼舌根。
我哪裡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拉了拉秦芳的手,哄道,“再說了,咱們這也沒有比你更好的姑娘了。”
秦芳紅著臉啐了他一口,“油嘴滑舌。
不說彆的,就新來的劉知青,還有張知青,哪個不比我好。”
鄭建民親昵地敲了一下她的頭,“又說胡話。
劉知青還小呢,才16歲,都還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