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婧雪是被團子叫醒的。
“主人,您趕緊起來吧,外麵有人叫門呢。
老劉的兒子給你送煤炭過來了。”
劉婧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現在外麵是幾點了?”
“七點了。”,團子回答。
劉婧雪驚訝道,“怎麼這麼早,煤場那邊這麼早就上班了。”
趕緊起床,換了身外麵的衣裳,胡亂抹了把臉,劉婧雪出了空間,去開院門。
看到院外的老劉叔的大兒子,劉青山,劉婧雪趕緊打招呼,“青山大哥,你們什麼時候過去的,怎麼這麼快就把煤買回來了。
這個點煤場就上班了嗎?”
劉青山憨厚地笑了笑,“爹讓我們前半夜就過去排隊,買那些大的煤塊。
說是你一個小姑娘,買到碎煤麵還得費老鼻子勁盤煤球、煤麵,太麻煩。”
他摸了摸頭,“煤場還沒上班。
不過我們之前去煤場那打過零工,認識那看門的大爺。
大爺是煤場某個領導的老丈人,他上了年紀,覺少,每天來很早。
知道我們在外麵守了大半夜,就找值夜班的人提前賣煤給我們,讓我們早點回來休息。”
劉婧雪一聽,深感自己那幾毛錢的勞務費花得值。
前半夜就去排隊,這種瘋狂勁,自己也隻是在現代的時候,聽過有人連夜排隊去買春運期間火車票的。
“劉知青,這煤炭放哪?”,劉青山問。
劉婧雪回答,“放到廚房後麵的柴房。”
說完,她便要去幫忙卸煤炭,卻被劉青山給攔住了。
“劉知青,這煤炭太臟,弄身上一層黑灰。
你就彆動手了,我來就行。”
劉婧雪也沒再堅持,在前麵引路帶他去此刻放煤炭。
在劉青山返回煤場去運下一車煤炭時,劉婧雪問,“青山大哥,咱們這煤公社煤場遠嗎?”
“不遠,我趕著牛車,一個來回也就五十分鐘的樣子。”
劉青山走後,劉婧雪趕緊回空間洗漱,再到外麵生火做早餐。
鍋裡小米粥還在那熬著,劉家哥倆就帶著第二車煤炭過來了。
兩人幫忙將煤炭搬到柴房。
“兩位大哥,我這早餐好了,你們留下來吃早餐吧?”,劉婧雪邀請。
劉青山出言謝絕,“劉知青,你自己吃就行了,家裡有給我們留早餐呢。
我們還得回去擦洗一下,就不耽誤你吃飯了。”
送走二人後,劉婧雪去柴房看了下堆在那裡的煤炭,竟全都是煤塊。
都說夏國是人情社會,方方麵麵都能體現出來。
就連買個煤,認識裡麵的人,能在人家上班前買到不說,還能竟挑好的。
劉婧雪再次感歎自己那勞務費花得值。
想來翠花嬸推薦自己找老劉叔幫忙,也是知道這事。
吃完早餐後,劉婧雪進空間修煉了一會,便施施然往知青點去了。
昨天給知青點那三人用了藥,今天不得去看看那藥起作用了沒有。
若是沒能攔住李傑進山搜尋的步伐,那自己還得另尋他法阻止他。
知青點的院門是關著的。
劉婧雪上前敲門,前來應門的是張映春。
看到是劉婧雪,她高興道,“小雪,你怎麼來了。”
劉婧雪隨意道,“在家沒事,過來找你們說說話。
知青點今天還是隻有你和夏蘭兩人嗎?”
張映春搖搖頭,“知青點今天的人可就多了,除了我們兩個,還多了另外三人。”
劉婧雪故意好奇道,“多了三人,是哪三個呀?
他們不去賣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