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婧雪一看金姐這反應,便知道那蘇有財怕真有什麼不對。
“妹子,你回去跟你那姐姐說,這蘇有財可不能嫁,那可是個火炕。”,將劉婧雪拉到無人的房間後,金姐鄭重地對她道。
“金姐,你為什麼這麼說。
不是說那蘇有財條件特彆好,人有上進。
他父母是雙職工,自己也有工作,是個頂頂好的女婿人選。
家裡又隻有他一個兒子,到時候父母留下的東西,不都是他的。”,劉婧雪故意道。
金姐狠狠地啐了一口,“好什麼,那就是個人渣。
你不是咱們鎮裡的人,不知道,那蘇有財名聲都爛大街了。
他呀,這幾年以談對象的名義,還未結婚就禍害了幾個姑娘了。
甚至把一個姑娘的肚子都搞大了,最後還不認。”
“這不是耍流氓嗎,怎麼就沒把他抓起來,吃槍子呢。”,劉婧雪憤怒道。
要知道這年代流氓罪可是大罪,抓到了都是重判的。
這蘇有財禍害了幾個姑娘,怎麼還在外麵逍遙。現在都要娶媳婦了。
金姐吧了一口氣,“蘇有財的堂伯是革委會的一個領導。
他那堂伯據說沒有兒子,拿他當兒子,誰敢惹他呀。”
“難道公安就不管?”
不應該呀,臨山鎮的謝局長劉婧雪認識,是個很正派的人。
他轄下的公安局,不應該出現包庇犯人的情況。
“公安想管,但沒有人報案,他也沒法管呀。
公安又不能隨便抓人。
沒有苦主,沒有人證、物證,公安怎麼抓人、判刑。”
“怎麼可能,那幾家姑娘的父母,難道就沒去告蘇有財?”,劉婧雪有些難以理解。
“人蘇有財說了,兩人是在談對象,是兩情相悅,自然而然發生的事情,他又沒有強迫人家。
後麵相處久了,發現兩人不合適,或是其它種種原因,就分開了。
他這可不算耍流氓。”
“蘇有財還說了,有的甚至是那姑娘看他家條件好,為了將他給綁死,主動獻身的,他能有什麼辦法。”
“不管是姑娘主動,還是蘇有財哄騙的,要怪也隻能怪那些姑娘自己不檢點,沒結婚就被人占了身子。
大姑娘婚前失貞,要是傳出去,還怎麼見人。
就算家裡的其它人,也被帶累沒了名聲,以後抬不起頭來。
那些姑娘的家人,又怎麼會為了一個注定廢了的人,害了自己全家。
畢竟蘇有財身後還站著個革委會的大伯呢,若是將他得罪狠了,以後報複怎麼辦。
我聽人說,蘇家給那幾家姑娘賠了一些錢,算是封了口。
那幾家都沒有去報公安,那蘇有財才一直在外麵逍遙。”
“也是因為家裡人的縱容,才使得那蘇有財不知收斂,這幾年下來禍害了好幾個姑娘。”,金姐搖搖頭。
“不過鎮上好些人都知道他的事情,他現在不好對鎮上姑娘下手了,又盯上那些鄉下女孩,還有下鄉知青。”
劉婧雪確認道,“金姐,你說的這事,確定是真的嗎?”
“這種事情還能有假。
再說了,姐就算騙其他人,也不會騙你。
這事鎮上但凡是有點門路的,都知道。
要不然你以為那蘇家為何去鄉下找媳婦,不在鎮上找,就是因為知道鎮上沒人願意將姑娘嫁給蘇有財。”
劉婧雪感激地道,“金姐,真是多謝你了。
若是沒有你,我那姐妹怕是真要掉入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