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柳大娘將自家老頭子、三兒子、大兒媳、二兒媳聚在自己屋裡,說了這事。
等柳大娘說完後,其它幾人一時愣在了那裡。
良久,還是年紀比較大,經曆事情的事情比較多的柳老頭先一步清醒過來。
他拿起旱煙袋,點燃猛吸了一口,“老婆子,你中午那個樣子,是不是因為知道了這事的緣故。”
“那是自然,要不然你真以為就江月瑤偷懶這事,能把我氣成那樣。
她偷懶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才沒那麼脆弱。”
其它幾人消化完後,才陸續清醒過來。
柳大娘問,“這事你們怎麼看。”
“我就說之前村裡那麼多小夥圍著吳靜轉悠,就算後麵三弟妹的事情暴露後,大夥質疑知青的作風,圍著吳靜的小夥雖然少了不少,但也還有。
她也沒必要那些人都不要,卻挑個年紀大的光棍。
現在看來,吳靜這是被三弟妹和老光棍聯手算計的。”,柳家大兒媳驚訝道。
柳家二兒媳有些不解,“可吳靜跟三弟妹,她們兩個之前不是走得比較近嗎,三弟妹那時候都快要嫁過來了,還費那麼大功夫,算計吳靜做什麼?”
“這得要問三弟妹才知道了。”
柳大娘道,“現在不是糾結江月瑤為什麼要算計吳靜的時候了。
這王麗華明顯是拿這事來要挾江月瑤,想從她那弄到藥,還要讓她出麵找混混。
那藥十有八九就是江月瑤用來害吳靜的那種。
又是藥,又是混混的,王麗華十有八九是故計重施,用來害某個女孩。”
柳大娘感慨地搖搖頭,“也不知道這些知青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的,心腸都壞成這樣。
還個個都上過學,有文化,城裡的學校難道就教些這東西。
要真是這樣,那還不如不上學呢。”
“娘,您打算怎麼做?
是打算隨她們去嗎?”,柳家二兒媳問道。
不等柳大娘說話,柳家大兒媳說道,“要我說,乾脆就彆管這事了,隨她們去。
反正這事跟咱們沒什麼關係,讓她們狗咬狗一嘴毛去。”
柳大娘搖搖頭,“那可不行。
雖然咱們都是鄉下人,沒什麼文化,但也知道名節對一個女孩子有多重要。
壞了名節,這一輩子也就毀了。
咱不能讓王麗華、江月瑤害人家姑娘。”
“再說了,江月瑤不管怎麼樣都是老三的媳婦。
若是王麗華真用江月瑤的藥,找來的混混作出什麼事情來,事發後追究起來,找到她身上,不還是會連累咱們家。”
柳老頭點點頭,“你們娘說得對。
而且老三媳婦算計吳靜一事,既然被王麗華看到,被當成把柄來要挾她,就算這次如了她的意,我們誰也不敢保證,王麗華或是其它知情人以後不會繼續用此事要挾她。
所以呀,這事還是得從根源上解決比較好。”
“可咱們若是阻止她們,不讓三弟妹給王麗華找人找藥,那王麗華可是會去告訴吳靜的。
若是吳靜鬨起來,去報公安,把三弟妹抓走,那三弟怎麼辦?”,柳二兒媳道。
柳大兒媳卻不在意地道,“抓了就抓了唄,反正那是她跟三弟結婚前發生的事情。
三弟還可以趁機機會,跟她離婚,擺脫她。
三弟會娶她,不也是她算計三弟得來的。
她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咱家能趁機擺脫她,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