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婧雪說完事情後,周明軒便要離開了。
“我是偷跑出來了,得趕緊回去了,免得被鄭鵬程發現。
你記得趕緊把包裹取回來,還得趕緊讓人處理一下老家那邊的信息。
如果找不到人跟我說,我讓家裡人幫忙。”
“如果有需要,我會找你幫忙的。”,劉婧雪應付道。
將人送走後,劉婧雪開始盤算起來。
包裹肯定是要立馬去取回來了。
至於跟張爺爺、大哥打電話,跟他們說暫時不寫信、寄包裹過來,還讓張爺爺幫忙找人處理家裡那邊的事情,到底是現在就打電話過去,還是從鄭鵬程口中得到確切的消息再去呢。
剛才周明軒說的那些話,到底還隻是他的推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若是人家鄭鵬程沒有那個想法,那不是白讓張爺爺找人辦事了,不還得費他的人情。
這世上人情債是最難還的。
“算了,該欠債還是得欠,以後慢慢還。
如今才是71年,按那個時空的發展來看,77年運動結束。這幾年時間得一直苟著。
自己在紅星生產大隊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些太過惹眼,容易引起有心人關注。
動些手腳,讓有心人查不到自己的親人,確實能避免麻煩。”
想到這劉婧雪便回屋拿東西,準備去鎮上。
出了生產隊後,劉婧雪將自行車放出來,騎上自行車便往鎮上趕。
離鎮上不遠,劉婧雪停下來,將自行車收進去,放出背簍。
從空間裡放出一隻野雞、一隻家雞、一隻兔子,還有一條臘肉,放進背簍。
背著背簍,劉婧雪進了鎮,直奔郵局。
看到劉婧雪走進來,金姐連忙熱情打招呼,“妹子,你來了。
你是不是收到我讓你們生產隊的知青,給你傳的口信了?”
“是的,金姐,我正是收到他們的傳信,才過來的。
隻是這段時間正值春耕,生產隊不好請假,才拖到這個時候才過來。”,劉婧雪解釋。
“這段時間鄉下確實挺忙的。
咱們郵局郵遞員這段時間下鄉送信,都說村民們基本上都在地裡,找不到人,乾脆就沒往鄉下去了。”
劉婧雪先跟金姐做了交易,換了些錢票,才把兩個包裹取走。
兩個包裹一個是大哥寄來的,一個是張爺爺寄來的。
劉婧雪看看郵局打電話的窗口,好些人在那排隊,打消了在郵局打電話的主意。
畢竟她說的事情有些不好對人言,不適合讓太多人知道。
可是不在這打電話,又該去哪裡呢。
劉婧雪想到了公社嚴書記。
上次張爺爺給自己打電話,就是打到了嚴書記辦公室,他已經知道了張爺爺的身份。
自己狐假虎威去跟他借電話一用,應該沒關係吧。
自己不白用,後麵給他留下電話費。
劉婧雪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她便跟金姐告了彆。
當然,她沒有忘記在離開前,給郵局的工作人員都下了禁製,如果有人過來查與她來往信件、包裹的發件人,讓他們保密不要泄露。
下完禁製後,劉婧雪還是覺得有些不保險,萬一正好有工作人員不在,將他給漏掉了,有人通過他,不就泄露了。
她便乾脆給郵局施了手段,隻要是有人過來想查她的通信,隻要進了郵局立馬就會遺忘這件事。
背上包裹,去了郵局,劉婧雪往知青辦的方向走去。
劉婧雪打算去確認下,知青辦那邊有關自己的信息,是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樣。
離知青辦還有段距離,劉婧雪便將神識探進去,查找下鄉知青的檔案。
神識翻看資料的時間很快,不一會兒就查到了自己的資料。
確實如她印象中的那樣,隻有自己的籍貫,父母那一欄有寫爸媽的名字,隻是後麵注明了烈士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