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在外麵上工哨聲響了二遍後,劉婧雪便端著牛肉麵,出了空間。
雖然昨天上午下工時,已經跟小隊長請了假,今天不去上工,但劉婧雪想看看鄭鵬程那邊會有什麼舉動,但還是早早出了空間,用神識開始監測。
既然準備給鄭鵬程一點教訓,自然是越早開始越好。
不都說報仇不過夜,她這已經過夜了,已經算晚了。
盤坐在炕上,將碗放在炕桌上,劉婧雪一邊吃麵,一邊用神識觀察知青點那邊的情況。
看到鄭鵬程扛著鋤頭,跟著眾人一起出了知青院。
劉婧雪注意到路邊有一塊小石頭,便用神識將石頭挪移到鄭鵬程腳下,牢牢固定在那裡。
沒有防備的鄭鵬程,一腳踢了上去,被石頭絆了個正著,整個人踉蹌著往前衝。
在他快要摔倒之際,劉婧雪又用神識弄了塊小石頭過來。
鄭鵬程摔倒時,左腿膝蓋正正好卡在那石頭之上。
而那被他扛在肩上的鋤頭,在他踉蹌著往前衝時,已經先一步飛了出去。
鄭鵬程摔下去的時候,右手手肘,還有胸口都砸在了鋤頭的鋤柄上。
幾處吃痛,鄭鵬程忍不住發出了哎喲聲。
“鄭知青,你怎麼摔倒了?”,周文兵很是驚訝地看向鄭鵬程。
感受到左腿膝蓋,還有右腳腳趾傳來的疼痛,鄭鵬程翻身坐下,連忙檢查起自己傷處。
嘴上還在回答周文兵的問話,“被石頭絆了下,給絆倒了。”
“石頭,沒有石頭呀。
我們走在你前麵,沒有碰到石頭呀。”,周文兵奇怪地回頭,往來路看去。
路上一片平坦,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石頭。
“怎麼可能沒有石頭,我就是被那塊石頭絆倒的。”,鄭鵬程一指將他絆倒的那塊石頭。
然而當他指過去時,卻傻了眼。
路上乾乾淨淨的,根本沒有石頭。
劉婧雪在石頭將鄭鵬程絆倒後,便用神識將石頭給移走了。
畢竟前麵幾個走過時,路上是沒有石頭的,讓石頭突兀地出現在那裡,有些不合適。
周明軒嘲諷道,“哪裡有石頭。
明明是某人缺德事做多了,導致小腦沒發育,平衡性不好,平路都能摔跤,還拿根本不存在的石頭來說事。”
“怎麼會沒有石頭呢,我明明感覺到自己踢到了一塊硬石頭。
要不然我的腳趾也不會成為這樣。”,鄭鵬程向眾人展示了下自己那在流血的右腳腳趾。
“那你倒是說說石頭在哪裡。”,周明軒一攤手,
“我們走在你前麵,都沒有碰到石頭,你走在後麵反倒碰到石頭了,那不是見鬼了。”
陳嬌嬌一臉心疼地看著鄭鵬程,“彆說什麼石頭不石頭地了。
鄭知青你傷成這個樣子,沒法下地工活了吧。
要不跟小隊長請個假,休息一下。”
“就這,叫傷成這樣,還跟小隊長請假,休息。
死鳥,你不會是想逃避乾活,故意給自己來個平地摔吧。”,周明軒一臉驚訝地表情。
趙俊豪應和道,“就是,鄭鵬程,你好歹也是軍人子弟,從小鍛煉的,輕傷不下火線的道理你不懂。
更何況你這根本不算傷。
你彆讓我們看不起你。”
“你們怎麼能這樣說,沒看鄭知青的膝蓋,還有腳趾都流血了嗎?
你們怎麼能這麼沒有同情心。”,陳嬌嬌一臉不可思議,對周明軒、趙俊豪兩人道。
趙俊豪搖頭,“就這點血,被蚊子叮一口,也不止失這麼多血。”
“算了,人家跟咱們不一樣。
咱們是純爺們,人家是身嬌體貴的鄭家小娘子,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