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嬌回到知青點,等到劉招娣回來,立馬跟她說了鄭鵬程下最後通牒,明天讓她帶劉知青去見他的消息,讓劉招娣去通知張映春,去給劉婧雪報信。
還有跟周知青、趙知青說好,明天在曬壩時,纏住鄭鵬程,讓他沒法獨處。
這樣她才有借口將劉婧雪帶到眾人麵前,而不是鄭鵬程一人麵前。
直到晚上張映春過來,跟她說跟劉婧雪、周明軒、趙俊豪都已經說好,讓她明天放心行事,陳嬌嬌才算鬆了口氣。
經過這麼多天的布局,明天終於要完成最後一步。
想想明天看到鄭鵬程那精彩的表情,陳嬌嬌心裡便一陣痛快。
第二天一早,出發去曬壩時,鄭鵬程給了陳嬌嬌一個眼神。
陳嬌嬌會意點頭,表示明白。
今天知青點眾人全員出動,全部到了曬壩。
鄭鵬程一向都是單獨行動的,今天也不例,早早便過來了,獨自站在一處。
然而今天周明軒、趙俊豪過來後,並未像以往一樣,跟其它知青站在一起,反而跑來找鄭鵬程。
“死鳥,你這幾天天天上工,都沒休假,要不要休假去鎮上一趟,打個電話回去。
這些天你天天倒黴不斷,也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
要不跟家裡說一聲,讓他們找個能人異世,幫你看看。”,周明軒沒話找話道。
雖然心中很是意動,但鄭鵬程還是懶懶地看了周明軒一眼,不鹹不淡地道,
“建國以後不許成精,更不許說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你是不是忘記了。”
“我倒是沒忘,主要是你最近實在是太倒黴了。
連我這跟你不對付的人,都看不過眼了。”
看著鄭鵬程臉上的傷,周明軒嘖嘖兩聲,“這些天,你身上的傷就沒斷過吧。
總是老傷未愈,又添新傷,而且受的傷越來越重。
我真擔心再這樣下去,哪天你連命都沒了。”
“你要真是把命丟在這裡,那你家裡人不得以為是我害的。
可天地良心,我啥也沒乾。
要是平白無故背了這麼口黑鍋,我真是掉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呀,你還是趕緊打個電話回去,說說自己的情況。
問問家裡人,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施了什麼手段,才使得你這麼倒黴。”
周明軒壓低聲音,“雖然上麵特意壓著消息,但這種能人異世的存在,咱爺他們那個層麵的人,還是知道的。
讓你爺爺出麵,找人給你施法破局,應該不是難事。”
“你會這麼好心,提醒我這個。”,鄭鵬程不相信地道。
“哎呀,你彆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再說了,我剛不也是說了,如果你在這邊出了事,在你家裡人看來,我肯定是第一嫌疑人。
天可憐見,我可啥都沒乾,你純粹就是倒黴催的。
就算是為了替我洗刷嫌疑,我也得讓你找家裡,讓他們找高人看看。”
“我覺得明軒說得對,死鳥,你真該打電話回去,跟家裡人說說,找人看看。
話說你都跛了多久了,再跛下去,不會一輩子都成跛子吧。”,趙俊豪道。
周明軒煞有其事地點點道,“照他如今這個倒黴法,不止是變瘸子,其它地方的殘疾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倒算好的,要是一個不小心,小命都可能沒了。”
“死鳥,雖然咱們跟你不對付,但到底這麼多年的交情了。
你還是聽明軒的,跟家裡打個電話,找個人給看看。
我記得你之前運氣挺好的呀,最近這麼倒黴,肯定不正常。”
話鄭鵬程是聽進去了,但他不會在這丙從麵前認慫,因此嘴硬道,“我考慮考慮。”
以為兩人說完事會走,但鄭鵬程沒料到兩個直接紮下根來了,想起一會陳嬌嬌會帶劉婧雪過來,鄭鵬程趕人道,
“事情都說完了,你們怎麼還不走。”
周明軒一臉懵圈,“我們乾什麼要走,待哪不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