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婧雪當晚趁知青點的人睡熟後,便隱身去了知青點,在院外便讓團子將那小瓷瓶中的藥粉給調換,換成了她煉製的假藥。
至於收進來的藥粉,她也沒有丟棄,保存在那裡。
“看以後有沒有機會,把這藥粉用到鄭鵬程自己身上,讓他自己體驗一下。
到時候自己給他設個陣法,將他隻能在那一片打轉,沒法下山,沒法碰到其它人,免得誤傷。”
要想害周明軒、趙俊豪,首先得弄清楚兩人的行動軌跡。
如果是之前兩人還住知青點,要掌握兩人的行蹤很是簡單,可現在兩人搬了出去,鄭鵬程要想弄清楚兩人的活動軌跡,可就有點困難了。
劉婧雪的神識便觀察道,接下來的幾天,鄭鵬程很是忙碌。
每天上工哨還未吹響,他就已經起床,吃完早餐,跑到周明軒家的那片山腳貓著,盯著周明軒、趙俊豪兩人的動靜。
一直到兩人出門去曬壩集合,他才會施施然朝曬壩走去,確定兩人在那裡。
在地裡上工的時候,由於他與趙俊豪在一個生產小組,知道兩人一向是一起行動,他便盯死了趙俊豪,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太久。
中午吃完飯後,他也顧不上午休,又跑到周明軒家的山腳盯梢去了。
下午的時候,他也會緊盯趙俊豪,看他是什麼時候下工。
為了有時間盯人,為了能跟趙俊豪、周明軒兩人同時下工,鄭鵬程也在每天也不領滿工分的活了,每天隻領七工分的活,其它的時間全部用來盯梢了。
在經過了幾天的努力後,鄭鵬程終於弄清楚了兩人的活動軌跡,知道他們大概什麼時候會進山砍柴。
知道了兩人的行動軌跡,上山通道,鄭鵬程便打算行動了。
估摸著今天下午兩人會提前下工進山砍柴,鄭鵬程早上的時候就領了六個工分的活,準備早點乾完,去山上等著兩人。
上午到了下工時分,鄭鵬程今天領的活,隻剩一點了,下午估計有一個小時就能乾完。
下午匆匆過來將最後一點收尾後,鄭鵬程便收工回到家。
雖然知青點沒有其它人,但鄭鵬程進屋後,還是關上房門,搬出箱子開鎖後,掏出瓷瓶,確定瓷瓶塞子塞得很緊,聞不到味道後,塞到了褲兜裡。
拿上砍柴刀,鎖好門,鄭鵬程便去了山上。
加緊速度撿好一擔柴後,鄭鵬程便挑著柴,來到了周明軒、趙俊豪兩人上山砍柴經常去的地方,在那裡等著兩人。
好在他這些天的功夫沒有白費,等了一會後,鄭鵬程成功等到了兩人。
看到兩人遠遠走來,鄭鵬程便將一擔柴立在那裡,點了大半邊道,兩人若是要從這經過,勢必要從他身邊走。
鄭鵬程的右手已經伸進褲兜,將瓷瓶的塞子拔了下來,用手指堵住了瓶口,將小瓷瓶握在了掌心中,拿出褲兜,手自然地垂落在腿旁。
到底是熟人,雖然關係不咋的,但多年的教養讓周明軒、趙俊豪見到人不得不打招呼。
“死鳥,速度挺快呀,這麼快就撿滿一擔柴了。”
鄭鵬程不客氣地回懟道,“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做點事情都拖拖拉拉地,一點都不利索。”
嘴上說著話,鄭鵬程手上也沒有停歇,周明軒快要經過自己身旁時,作出側身讓路的樣子,充當瓶塞塞住瓶口的食指拿出,右手微場,在兩人錯身而過時,瓶中的藥粉悄無聲息地灑在了周明軒後腰、屁股上。
覺得還是有些不保險,在趙俊豪完全通過後,鄭鵬程又手一場,將藥粉灑在了趙俊豪的屁股那一片。
鄭鵬程狀似提醒道,“這一塊的柴剛才被我撿走了,你們怕是要往裡麵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