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身躲在後麵的劉婧雪,都要被鄭鵬程這不要臉的操作給氣笑了。
她躲進樹後,閃身進了空間,拿了個背簍,又從庫房裡弄來不少存著的草藥,背著背簍出了空間。
解除身上的隱身術後,劉婧雪背著背簍往山下走,邊走邊道,
“見過不要臉的,我還沒見過能不要臉成鄭知青你這樣的。”
聽到聲音,眾人忙抬頭看去,看到背著背簍過來的劉婧雪。
大隊長見到是她,大喜,聽清楚她說的話後,連忙出聲問,“小雪,你知道鄭知青這手是怎麼回事?”
“隊長伯,各位叔伯哥哥們好。
我今天下午不上工,打算去山裡采些草藥,普通的藥草村民們都已經收集不少了,我便去深山采些不常見,比較珍貴的。
沒想到這一去,倒看了一場好戲。”
“這鄭知青,也不知道跑深山乾了些什麼,惹怒了老虎,讓老虎嘴裡叼著崽子,追著他不放呢。
一人一虎鬥了一場,鄭知青被老虎咬斷了手臂。
眼看著他就要命喪虎口,我想著他要是死在那裡,知青辦那邊怕是會找咱們生產隊麻煩,我就抓住了小老虎,引得它痛叫,把虎媽媽給引了回去,鄭知青正好趁此機會逃跑了。
沒想到到了鄭知青這,卻成了他為了生產隊抵擋猛虎,斷了手臂,成了生產隊的恩人了。”
一聽劉婧雪這話,村民們頓時憤怒了起來,有不少人對著鄭鵬程吐起了口水。
“呸,真不要臉,自己惹怒了老虎,差點給咱們生產隊惹禍不說,還說是咱們的恩人。
也不知道他臉皮怎麼這麼厚。”
鄭鵬程麵紅耳赤,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他沒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竟然被劉婧雪看到了,還當著所有人的麵戳穿了自己。
更沒想到是她救了自己。
憋了半天,他憋出一句話,“劉知青,你竟在旁邊看著我跟老虎搏鬥,竟然不出手救我。”
旁邊有村民替劉婧雪回答,“你自己找死去招惹老虎,讓彆人怎麼救你。
再說了,劉知青哪裡沒救你,若不是她,你早就沒命了。”
“就是,既然自己有招惹老虎的膽子,就得自己扛著,還想讓人家替你抵擋老虎不成。
若不是人家把老虎引開,你還能有命逃下山不成。”
“這種人純粹忘恩負義,還有臉怪劉知青不救他。
劉知青就不敢好心,將老虎給引開,讓你逃得了這條狗命。
讓你跑到咱們麵前,充什麼大尾巴狼,說是替我們抵擋考慮,受的傷。”
“這人的臉皮真的比城牆還厚。”
鄭鵬程被村民你一句,我一句,臊得閉口不言,不好意思再說話。
大隊長瞥了鄭鵬程一眼,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小雪,那老虎沒能殺了鄭知青,他會不會循著氣味,過來複仇,找到咱們生產隊?”
村民們一聽,頓時也著急起來,“對呀,要是老虎循著鄭知青的味道找來,咱們生產隊就慘了。”
“這姓鄭的真該死,劉知青當時就不該救他,讓他被老虎咬死,老虎就不會跟著他找到生產隊了。”
“那也不行呀,姓鄭的要是死在那裡,徹夜未歸,咱們生產隊不得派人進山找人。
不管是找得到,找不到,大隊長他們都得被上麵的領導怪罪。”
“可要是老虎找來咱們生產隊,咱們可怎麼辦?”
劉婧雪一聽,連忙道,“大家不用擔心,老虎不會過來的。”
“小雪,你敢確定嗎?”,大隊長焦急道。
劉婧雪撒謊道,“隊長伯,這種要緊的事情,我怎麼會說謊。
我把小老虎還給它時,跟虎媽媽打了一架,它不是我的對手,被我給打趴下了。
我跟它說了,外圍是我的地盤,不準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