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人轉身離開,劉婧雪長鬆了一口氣,這一關總算過去了。
天知道,她最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溫情的場麵了,讓她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回到家的劉婧雪,往鍋裡添了一鍋水,生火燒水後,讓團子看著外麵,自己閃身進了空間。
這些日子為了監控鄭鵬程,除了晚上睡覺,她都不怎麼進空間,如今好不容易鄭鵬程不在,她不得趕緊進去鬆快鬆快。
用慣了電器,燃氣灶的她,實在不習慣在外麵用土灶生火做飯。
一直在空間裡逍遙的劉婧雪,直到團子提醒外麵周明軒、趙俊豪兩人過來了,才出了空間。
聽到敲門聲,她趕緊跑過去開門。
沒有請兩人進去坐坐,劉婧雪直接領著兩人往牛棚走。
知道幾人要來,牛棚的院門沒有栓上,劉婧雪直接推門就進去了。
周明軒跟四人打過招呼後,便將趙俊豪介紹給幾人認識。
幾人湊在一起說話,周明軒、趙俊豪兩人都是能說會道的,將幾位長輩哄得很是開心。
看著幾位長輩開懷的樣子,劉婧雪不由感歎自己嘴笨,不會哄人,她跟幾位長輩聊天,可沒見他們這麼笑過。
有人替自己分擔火力,劉婧雪心中暗喜,總算不用四個人都盯著自己一人關心,不停發問了。
三人是一塊離開牛棚的。
劉婧雪有些好奇,這兩人到底有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被盜,在路上時便問他們,
“你們兩個今天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我總感覺那鄭鵬程不會無緣無故去招惹老虎,肯定是有什麼算計。”
“要說異常還真有,就是中午我們回來,發現我們曬在外麵的衣服不見了,隻剩下我們的大褲衩。
要說被風刮走了,地上也沒找到。
而且就算被風刮走,也應該是最輕的褲衩最先被刮走,而不是更有份量的長衣、長褲。
要說被人偷走也不算,哪個小偷偷東西不是連鍋端的,不可能還給我們留個褲衩。
就算那小偷他有潔癖,難道潔癖還區彆對待不同類型的衣物。”,周明軒吐槽。
趙俊豪突發奇想,“你說咱們那衣服不會是姓鄭的偷走了吧?”
“他偷你衣服乾嘛,他又不是沒有衣服穿。
而且就他那高傲的樣子,就算鄭家沒落了,以他的驕傲,也不會穿你的二手衣的。
就算穿彆人的,也不可能穿我們的。
他可不會願意在熟悉他的人麵前丟麵子。
更何況現在鄭家可還在苟延殘喘,他鄭鵬程也還沒落到那個田地。”,周明軒反駁。
趙俊豪不解,“那我們的衣服到底哪去了。”
劉婧雪偷笑,不得不說趙俊豪真相了,你們兩個的衣服還真被鄭鵬程偷走,用來害你們了。
可這話她不能說,若是說出來,又得費不少唇舌解釋一堆。
“也不知道鄭鵬程得在醫院待多久。
他這一走,我感覺空氣都清新許多,真不希望他回來。”,劉婧雪感慨。
可不是,他不在生產隊,自己不用在外麵守著,可以進空間瀟灑,不好玩多了。
周明軒想了想,“依他的傷勢,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了。
明天我們去鎮上一趟,打個電話把這事告訴家裡,看爺爺那邊能不能加緊速度,把他給弄下去。
畢竟上次打電話回去,爺爺說他爸的事情已經查得差不多了。
既然他爸出了問題,做人兒子的肯定得孝順父親,跟過去照顧。
他之前犯的那些事情,也是時候翻出來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