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朗一不做二不休,叫來主裁判魯長老,把自己要跟大長老比試一把的意思一說,魯長老也為難,因為這不合規矩,大長老有點發虛,他可做不到每爐都是極品靈丹,見魯長老沒說話,就借坡下驢,說讓全體裁判來判定能不能勝出,魯長老爽快答應,讓人把八個人煉的丹藥全部裝好,不寫誰煉的,隻寫是什麼丹藥,有什麼作用。
很快八瓶丹藥在全場二十多裁判手上一一傳過,然後讓裁判根據順序打分,十分最高。不到十分鐘結果統計出來,雲朗的滿分最高,狠狠的打了大長老的臉,雲朗趁機提出更換煉丹主裁判,因為這樣對他不公平。
魯長老有些為難,大長老可是靈丹閣的主事人,學院每年在靈丹閣要買很大量的丹藥,這要是稍微加點價,對於學院就是一筆較大的損失。雲朗見魯長老又不說話,知道沒戲,那老子後麵的不參加了,想完乾脆走人,你愛換不換,這個魯長老不咋的,沒有擔當。
雲朗回到武力比試區,他三場都已打完,看歐陽遠正在四號台上同人打的正歡,就扯著嗓子喊了句加油。他沒看見六號台上那姑娘也在比賽,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頭看過來,他是喊我加油嗎?我一定不能辜負他,愛情的力量真強大,姑娘抖擻精神,三下五除二把對手踹下了台。姑娘高興的跳下擂台走到雲朗身邊,“幸不辱命,我贏了一場。”雲朗很奇怪,誰跟我說話?他正在看歐陽遠呢,轉過頭看到是這位姑娘,趕緊站直了身體,
“姑娘,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對啊,你不是讓我加油嗎?我打贏了啊。”
“我……”雲朗悲鳴一聲,我真沒有讓你加油。魂海中,靈兒和仙兒都笑個不停,這個呆子,人家對你有想法了。
“靈兒姐姐,這個姐姐我不喜歡,她沒你好,我們不要她好不好?”
“這個我做不了主,得我們夫君做主。”
“我不想讓她跟夫君做那種很舒服很舒服的事。”仙兒有什麼就說,靈兒已經習以為常,雖然最近生活常識多了點,但離正常還有些距離。
“那我們就不讓,好不好?”靈兒也覺得這姑娘不是一樣的人,在一起會很累,加上她看出雲朗根本不感冒,所以才這麼安慰仙兒。
“嗯,姐姐真好,以後我讓你跟夫君多做一些很舒服很舒服的事,好不好?”
“傻丫頭,夫君都會做的,少不了你的。”靈兒有些感動,對於仙兒來說做那事是最舒服最享受的事,這她都能讓給靈兒,表示靈兒在她心目中某種程度上已經超過了她自己。
好在此時歐陽遠勝出下台,雲朗趕緊上前迎住,拉著他就想回座位上去,好擺脫這位姑娘,心想饒過我吧,姑娘,我家有母老虎,我不敢惹,再者說你不是我的菜啊。那姑娘見雲朗沒搭理他,心有不甘還想過來,雲朗已經拉著歐陽遠走遠了,這才一跺腳也回到自己的休息區。
這場比完,雲朗和歐陽遠都進入了十六強,而且雲朗還進了煉丹組四強,散修們個個興高采烈,比自己晉級還要高興,有一哥們還說,要是張獵沒死多好啊,其餘人都沉默下來,雲朗心中也不是滋味。這群散修要是組織起來真的會是一股很大的力量,可惜自己不能長待,不然在躍虎大陸也就有了落腳點,甚至休養生息幾年,在自己的丹藥加持下都有可能爭霸躍虎大陸。
最後一輪比完,全部上台抽簽,這次又是分成四組,決出前八名,每組第三名抽簽對決爭最後兩個出線名額。
雲朗抽到了三,歐陽遠抽到一,雲朗遞給他一瓶續命丹,新鮮出爐的,四小在魂海裡煉的正歡呢。
“這是續命丹,高級療傷丹藥,剛才煉丹比賽時煉出來的,這瓶給你,他們對我沒壓力,爭取進入前十,給我們散修長長臉。”歐陽遠隻是地聖境初期,想再繼續下去有點勉強,多種丹藥多一些可能性吧。歐陽遠鄭重接過,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一樣,重重嗯了一聲。
雲朗率先跳到三號擂台,準備迎接對手。坐到主裁判位置的魯長老心情有些複雜,剛才大長老隱晦的提點他,讓他把雲朗給做掉,以後靈丹閣的丹藥給他們學院在現有基礎上打八折,這是一筆龐大的財富,學院將省下的丹藥錢用來發展學院,學院將迎來高速發展。可是這事違背良心,要是讓尊者知道了,會扒了他的皮,尊者最嫉惡如仇,但尊者有個願望就是要把學院變成整個躍虎大陸的修煉聖地,遙遙領先於其他門派。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學院好,魯長老默默的自我安慰。
對手上了台,地聖境後期,本次大比冠軍的有力爭奪者,學院弟子墨不同,墨不同不屑的看了眼雲朗,一個地師?我擦,這踏馬的什麼世道啊。
“小地師,我讓你三招。”雲朗還沒說話,魯長老在主裁位置上狠狠的咳嗽了兩聲,“知道了知道了,一個小地師還讓我親自出手來殺,真沒麵子。”
“你來殺我?”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值得殺的。死在我劍下,你就知足吧。”魯長老一直在咳嗽,墨不同越來越煩躁。
“這不是比試嗎?魯長老怎麼還讓你殺我?”雲朗特意說的很大聲。
“我哪知道,你問他去,給我去死。”墨不同已經煩的不得了,不再囉嗦,提劍就刺,真氣破空聲響徹擂台。雲朗大怒,使出淩雲步,暫時躲避,同時一招靈犀一指悍然點出,他現在真元雖然不多,但魂元充足,一指過去,墨不同如斷線風箏一般彈射而出,嘴裡的血飆出一尺有餘。雲朗含恨出手,沒留餘地,吞下滿魂丹和滿元丹後,抬頭大聲問道:“作為主裁判,能隨便殺人嗎?我們散修能參賽是學院同意的,現在學院要下殺手,總得給個說法吧。”
空中躍下一人,馬尊者,“魯有缺,你不說點什麼嗎?”
魯長老離開座位,趴在地上默不作聲。
“當年你是個散修,被幾個門派追殺,我敬你是條漢子,不畏強權,做事有底線,所以當場救了你,並把你收入學院,怎麼?有什麼不能說的?你魯有缺還是當年的魯有缺嗎?”
“尊者,我有罪,甘願受罰。”
“他跟你有仇?”
“無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