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朗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一個星期還有三天,等過完這三天走人,再也懶得回來,不是一路人沒必要往一起湊,是死是活隨他去吧。
收起雲中子,雲朗搖搖頭,轉身就走,心冷了,就當這兒是個驛站,自己親友都已帶走,還有什麼留戀的呢?
“讓你走了嗎?再走一步我就開槍,你們作證,他襲警。”那三個警察中為首的拿著槍,打開保險,瞄準了雲朗的背部。
雲朗怒火中燒,魂力席卷,這三個警察和四個混混被卷上了半空,雲朗飛上天空,冷冷的看著麵前臉色蒼白的四個人渣。
“本想放你們一馬,沒想到非要找死,我成全你們。”
“饒命啊,下次再也不敢了,爺爺,饒命啊。”七人全都哭嚎起來,知道今天撞上了大鐵板,對於他們來說,沒什麼麵子不麵子的,碰到弱者往死裡踩,碰到強者拚命的舔,這是他們的生存之道。
雲朗沒再廢話,魂力一收,任他們自由落體,在一片狼叫聲中砰砰落地,全都摔得死翹翹了。
雲朗搖頭一歎,回到了京城,找個賓館住下來,坐等他們玩完了回來。
當晚網絡上就出現了七人死亡的新聞,但很快又被撤了。第二天,曝出特大新聞,當地政法係統從上到下權錢黑相互勾結,烏煙瘴氣,被公安部督導一窩端,成為建國以來塌方式腐敗第一案。雲朗看著點點頭,還不是不可救藥,但製度上為什麼不能提前警覺,預防,在有苗頭時就掐滅?還是當地風氣太差,父母官不稱職。
第二天中午,有人前來拜訪,領導化妝後單獨來訪。
“你在這個位子也不容易,有菩薩心腸沒錯,但也得有劍在手,該殺的時候不能手軟,否則根子都會爛,我過幾天就走,應該不會再回來,你們好自為之吧,這兒畢竟是我的故鄉,也許我還有回來的那天,但也不知是猴年馬月了,我給你些靈石,強身健體應該沒問題,但想活個幾千年不可能,地球沒有靈氣這是致命傷,你要是願意跟我走,活個幾萬年都問題不大,你自己考慮,三天之內給我答複。”
“張先生,我現在就可以答複你,要是可以多帶些龍國年輕人,你自己挑,我已經活夠了,在有生之年幫龍國重回巔峰,健全製度,死則死矣。”
“好,我答應你,我建議來場嚴打,有些人已經不能稱為人,尤其權錢勾結,欺壓底層百姓,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積重難返,當年為了發展經濟,不得不犧牲一部分人,特權階層到處都是,都看的明白,可是讓他們吐出一部分出來,那比殺了他們還難受,俗話說,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難啊。”
“再難也得需要人去做,越到後麵越難,要不要我多留一段時間?”
“不用,你按計劃做你的事,我這邊逐步來,重症雖然得用重藥,可國家經不起大的折騰,還是循序漸進的好,不然受苦的永遠是底層人民。”
“隨你吧,我有時間會回來看看,如果成功了還好,不成功你把事情記錄下來,我會給你報仇。”
三天很快過去,雲朗把人員集中起來,踏上星空,再赴流火星域。
雲朗坐在新命名為八仙號的飛舟上,旁邊坐著雲中子,兄弟倆喝著小酒,討論接下來的行動。
“流火星域除了流火衛五和流火衛三比較強,其餘五個衛星都一般般,沒什麼搞頭。”
“說的好像你是土匪一樣,咱們要往前看,往裡麵走,這窮鄉僻壤的的地方,我連一個像樣的功法都找不著,怎麼發展?”
“裡麵很危險,像我算個高手了吧?可到了裡麵,悄無聲息的就會被滅,邊緣有邊緣的好處,那些老怪物不會過來,可再深入一些,誰都不知道藏著什麼樣的老怪物,一個不好得罪了人,會死的很難看。”
“修真不就是逆天而行嗎?畏首畏尾的能成什麼事?”
“說著容易,就我這長相,說不定一深入就被人認出來,然後為了獎賞,被抓回去祭祖,我踏馬的哪兒說理去。”
“這是小事,哥哥我有一門絕學,能改變容貌,拿去學吧。”雲朗把偷天換日遞了過去。
“還有這好東西,早給我啊,說不定我早已妻妾成群,兒孫遍地了,哪用天天提心吊膽,東躲西藏的。”
“嘁,膽小鬼,隻知道躲,你們雲家屬於什麼樣的家族?”
“僅次於超大,沒有合道境的高手,但歸墟境可是有十多人,在鐵牛星域可以排進前三名,牛掰不?”
“跟你這棄子有什麼關係?越強你不是死的越快嗎?”
“哎,狗日的雲中雄,現在起碼是歸真境了吧,我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功力未有寸進,他有家族資源相助,想追上可就難了。”
“沒那麼難,咱們一起去打天下,可是我的功法啊,哪裡去找呢,嫂子家是開拍賣行的,你跟嫂子說說,留意一下,有往後修煉的功法就行,當然越高級越好,靈晶我多的是,可以雙倍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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