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臉上有花?”
“對不起啊,中午我沒讓人叫你,我看你睡得挺香,就……”
“這事我也想找你說一下,以後千萬不能這樣,事關全局,好在沒有出紕漏,否則我就是千古罪人,你們都會成為反賊,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要是被抓住,那就慘了。”
“啊,小武哥哥,你可彆嚇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小姑娘彆看古怪機靈,年齡實在太小,沒有經曆什麼事,不經嚇,一下撲到張武懷裡哭起來。
女孩子發育的早,雖然年齡同張武差不多,但胸部已經小有規模,趴在張武身上,感覺好舒服,張武一個半大男孩,也沒經曆過這些,頓時有點手足無措,兩隻手都不知道往哪地方放,有心叫她起來,又舍不得離開這軟軟的懷抱,也許是無師自通吧,他的手終於抱住了關屏的腰,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倆人都有點情動,但都克製著自己,就這麼靜靜的抱著,直到外麵傳來一聲咳嗽聲,張武才戀戀不舍的推開了關屏,牽著她的手,對她溫柔一笑,這一笑意義非凡,表示張武已經原諒了她,關屏紅著臉,低著頭,像個乖媳婦一樣站在旁邊,任他牽著手也不去掙脫。
劉帥出現在門口,臉上全是揶揄之色:“看來我來的時間不對啊,耽誤了你們辦正事,要不我先走?”
“知道就好,下次有點眼力勁,嚇到我未來老婆怎麼辦?屏兒,這是劉帥,天天差使夫君的就是他。”
“劉…帥?小女子關屏拜見劉大帥”,關屏趕緊甩開張武的手就要大禮參拜,劉帥趕緊扶住:“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客氣的,不過我出門一般不帶東西,禮物容後再補了。”
“屏兒,我派人送你回去,晚上我也要去跟你父親商量些事。”
“我等你一起回去吧。”
“也好,你在這兒休息會兒,我跟大帥談點事。”
張武走出房門,同大帥一起往外走。
“小武,你說未來的衙門設在哪兒好呢?擱這小島上總感覺不好。”
“當然不能擱這兒,那樣太脫離人民了,辦事也不方便,就在城內找一處地方,不用要多大,有地方辦公就行,大帥,我還是覺得政府方麵開支能省則省,留下銀子辦正事,百廢待興,到處都需要銀子。”
“有點道理,新的政府接受人民監督,就怕那些官員不願意,私下搞些小動作,適得其反啊。”
“處理幾個刺頭,給百姓以希望,路要一步步走,一開始把那些無關緊要的民政方麵的事放開接受監督,像審案,挖河的賬目這些,人民不一定看的懂,但給不給他們看卻是個態度問題。咱們可不能小瞧了廣大人民群眾,就像這次事件,要是碰上官民關係好的,我第一步就實現不了,根本就沒上島的機會,那陸謙有一百種辦法去給兩個大營報信,但我的監視人員發現,他們愣是一整天都沒出門,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不關心誰贏誰輸,換成誰來領導他們都能接受。”
大帥點點頭,其實他是挺隨和的人,也沒有什麼野心,一步步被張武推到這兒,也不得不走下去,現在他的肩上有兩府幾千萬民眾的生存生活,容不得他不小心應對。
“治安民生方麵還是黃雲來負責,周總管供起來,俸祿給高些,地位僅次於你,經常給他安排些事,例如跟各國的外交這些,讓他覺得自己是受重用,不至於拖我們後退。”
“是這個理,周總管的水平一般,外交方麵好說,誰讓咱們拳頭大呢,對不對?”
兩人相視而笑,局麵已經打開,後麵就看他們怎生經營了。
晚上,張武帶著關屏來到關老爺子落腳的地方,關老爺子還不知道具體情況,隻知劉大帥帶兵進了城,反正應該是好事,不然哪有那麼容易進城啊。
關老爺子一聽張武帶著關屏回來,連請都沒說,自己跑了出去,就幾天功夫,他的心一直懸著的,就怕有兵士來到附近,他都認為是來抓他的,每次提著心看他們走近,又目送他們走遠,他這顆小心臟都不知道急速蹦躂了多少次。
“終於回來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張武跟關老爺子說了自己的計劃,以後鹽場這塊所有貨都由關老爺子來賣,價格交由黃雲批準,所得百分之五歸老爺子,其餘的歸九州府,價格采用浮動製,窮苦的地方賣的便宜點,像各個京城就要賣的貴一些,至於怎麼分界,哪兒歸哪個商人這些你自己來定,初步你把價格報上來,我們幾個商討下,就按確定的價格去執行。
關老爺子很滿意,全部鹽場的百分之五啊,好大一筆收入,還是有女兒好,要不是有女兒,他會交給老夫?這個女婿越看越順眼,要不是年紀太小,都想讓他們完婚了,以免夜長夢多,被人橫刀奪愛。
兩人又商量了會兒,張武準備辭行,關老爺子留住了他,一臉的為難。
“怎麼了?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不好說的。”
“是我兒子關猛的事,他不是第一路大將嗎?這次不知為何大帥沒帶他過來,你幫我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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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啊,我問過了,鎮東城需要信得過的人鎮守,大帥聽我的意見把關猛大哥留了下來,交給彆人還不放心呢。”
“那就好,這我也放心了,賣鹽的事交給我,保證辦的妥妥當當的。”
張武離開客棧,又來到陸謙陸爺的市場,這次行動能成功,陸謙助攻不可忽視,不管真心還是意外,事實就是通過這條道成功上了島,才有後來雙方合作的事。
“陸爺,彆來無恙。”張武調侃了一句,陸謙自不會托大,恭敬的請張武上二樓喝茶,這次張武帶來了自釀的酒,給陸謙倒了一杯,請他品嘗,陸謙不敢不喝,他知道張武要是想讓他死有的是辦法,隨便吩咐一聲他就隻能乖乖赴死,不會費這事請他喝毒酒,很爽快的端起碗,喝了一大口。
這酒比平時喝的要烈的多,陸謙差點一口吐了出來,勉強喝下後,眼睛亮了。
“小哥,好酒啊,這酒你哪來的?”
“你幫我估個價,這酒要是拿到市場上賣,大概多少銀子一壇?你在市場上待的時間長,我要實話。”
“這酒我從沒喝過,不知它喝多了第二天頭疼程度如何?”
“第二天頭不會疼。”
“頭不疼?真有這樣的酒?”
“你可以多喝點,明天早上親自體驗下不就清楚了?”
“要是真不疼,這一壇值十兩銀子,如果經營得當,五十兩都有可能。”
張武心中有了數,釀酒的設備他都已經張羅的差不多了,糧食也已讓人去南邊采購,地方也已選好這幾天就能開工。新政權需要銀子,做什麼事都得銀子,收買人心更要銀子,張武不能藏私,能幫的他不能含糊,這也是在實現自己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