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果真如劉帥所說,這千萬該花,花的越多越好,越快越好,這樣離我們神龍帝國開疆拓土就又近了些,劉帥在前方為我們披荊斬棘,我們在後方就應該做好後勤工作,團結一心,隻求帝國越來越強,陛下成為萬古一帝。”左丞相一番話說的語重心長,對國家,對陛下那是一腔熱血,其心可嘉,其誌可表啊。
皇帝聽了頭直點,不管怎樣,左丞相還是一心向國的,雖然有可能在這期間中飽私囊,但人無完人嘛,還是信得過的好奴才。
大臣們聽完也直點頭,在帝國擴張的大前提下,該支持的還是得支持,帝國強大,每個人都有好處,起碼以後見了那幾個小國的臣子,腰杆子能挺的更直,就像上次大勝神武國之後,神龍國民眾的心氣都提高了一大截,再不像以前四麵楚歌,八麵來風的淒慘景象。
就在眾人還在消化左丞相的話的時候,一名小太監急匆匆的走到劉公公身邊,遞過來兩張紙,並在耳邊說了幾句,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劉公公快步回到皇上身邊,把兩張紙恭敬的交給皇上,皇上急不可耐的打開一看,臉色立即晴到少雲,再打開一看,又陰雲密布,有眼尖的大臣已經在心裡打鼓,這兩張紙肯定是一喜一憂,是喜大於憂還是憂大於喜就等著看皇帝的表演吧。
“眾愛卿,剛收到八百裡加急,九州城已經宣布脫離神龜國,同我們東方府結盟。”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都是皇上洪福齊天,上天保佑我神龍帝國。”群臣都很激動,這是曠古未有的大功,不費一兵一卒,竟能拓土千裡,增丁千萬,這等功績完全可以媲美開國時期的太祖了。
皇帝臉上紅光滿麵,身為皇帝,所有功績都有他的份,中興之主這個稱號應該是跑不掉了。
“皇上,劉帥立下如此大功,朝廷應該怎麼賞他呢?”
“嗯,一千萬銀子儘快撥付過去,按計劃把九州以最快速度並入帝國版圖,至於劉帥嘛?眾愛卿,你們覺得應該如何封賞?”
“皇上,劉帥這次雖然開疆有功,但主要是皇上的功勞,我覺得賞他一些土地,銀兩就可以了。”
“皇上,萬萬不可,這樣會寒了有功將士的心,俗話說,有功就賞,有過就罰,如今劉帥功勞逆天,當以最高規格封賞,皇上可封他一字並肩王,並賜東方,九州兩地為其封地。”老好人歐陽老右字字珠璣,說的抑揚頓挫,一點都不磕絆,一開始皇上皺著眉,沒想到封賞這麼高,再一品,一回味,這老貨挺毒的,一字並肩王,是臣子的最高封賞,但身為王爺不能再任任何職務,也就是說,從一個手握重兵的大帥變成了一個閒散王爺,你還得感謝朝廷,因為王爺這虛名高啊,俸祿提高了好多倍,在任何場合都是位高權不重,至於那兩塊封地,更是有講究,現在的征東大元帥可是管著好幾個府,是這些府的土皇帝,如今隻給了其中的東方府做封地,管轄範圍實際上是小了的,至於九州府,那更是瞎扯淡,還不是帝國領土,你拿什麼來封?讓劉帥赤手空拳去要?這右相平時不這樣啊,這次怎麼這麼歹毒呢?皇上的七竅玲瓏心開始起作用了,思維一再發散,右相平時是個老好人,加上年紀又大,這次本不應該說這些,既然說了那就肯定有原因,打壓劉帥,誰最有好處?當然是皇上,少了個潛在威脅,但站在國家角度來看,那就是禍國殃民,把國家的頂梁柱給拆了,除了皇上,誰受益?皇上想起了第二封急件,東方府鎮東城密探發來的最新消息,印證了劉帥信上說的第三點,左相門下,一文一武,魚肉鄉裡,全被發配去了九州城,這小孩挺有意思,竟然以大帥女婿的身份來主持政務,還處理的頭頭是道,處理完了也不戀棧權勢,把知府之位讓給彆人,自己溜回九州找劉帥去了。劉帥正在告狀左相,要是劉帥吃了癟,那左相就相應的水漲船高,難道歐陽老右投靠了左相?那我這皇帝之位要不要也讓給他坐?皇帝抽冷子看了眼左相,這老家夥還在那一臉沉思狀,時不時的看一眼老右,而老右說完後閉上眼像是睡著了。
“皇上,劉帥功勞太大,封無可封,不到一個月前以區區幾百人的代價滅了神虎國十幾萬大軍,還占領了邊境重鎮征東城,轉戰東邊不到十天,又立下如此不世之功,皇上,現在民間已經稱呼劉帥為戰神,要是再知道九州的事,我不知道在那些凡夫俗子心目中,劉帥會被稱呼什麼,到時軍中的平衡就會被打破,五大帥隻有一帥了。”左丞相不徐不疾的一番話讓皇帝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劉帥最近的表現如有神助,再不壓製,後果實在無法預料,神龍帝國再強大,要是他不是皇帝,強大又有何用?
“左丞相,你的意思是?”
“賞肯定要賞,不然彆人會寒心,土地不可,財帛可以,要不就賞銀十萬,美女幾十,如何?”
“是不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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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帥忠心為國,所得都是皇帝您的賞賜,不少了。”
“眾卿以為如何?”
“聖上英明。”
“好,如左相所言,先行撥付一千萬兩紋銀給劉德國,九州的事不得有誤,司馬中丞,你做一次欽差,帶上紋銀十萬兩,美女五十,跑一趟鎮東,左丞相,你隨我來一趟,散朝。”
大朝會畢,皇上帶著左丞相回到偏廳,皇上把大帥信件的第三頁和一封八百裡加急遞給了左丞相:“好好看看,給我一個解釋。”
左丞相忙不迭的接過,越看越坐不住,臉上已經冷汗直流,渾身都有點哆嗦,看完後直接撲倒在地:“皇上,老奴冤枉啊。”
“哦?你說說看,怎麼冤枉你了?”
“皇上,微臣為了試探劉帥的忠心,替犬子向劉帥的小女提出接親,但他卻回了我一句虎女焉能配犬子?我也就放了心,忘了此事,至於鎮東城的事,那都是他們自作主張,是老奴沒管教好他們,老奴有罪。”
“我問你,馬趕是怎麼坐上副帥位置的?據密探所說,他完全是一個貪生怕死的草包,如此之人能做副帥,咱們神龍國的軍隊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馬趕十年前就離開我的府邸,這些年他是怎麼上去的,我也一無所知,也許並不像陛下了解的那樣一無是處。”
“你是在懷疑朕的密探的本事?冤枉了馬趕?”
“陛下,密探的本事肯定不用懷疑,可那兒是鎮東城,是劉帥的地盤…”
“放屁,你當我糊塗呢,劉帥才去幾天?還忙著九州府的事,有時間去管我的密探?他知道哪個是我的密探嗎?左相,你是不是以為我是三歲小兒?”
“皇上息怒,老奴絕無此意,馬趕的事我真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