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傳送門,一句臥槽脫口而出,裡麵實在太美了,仙境,這絕對是仙境,一座墨綠色的湖泊靜靜的躺在地麵上,那水如同琥珀,隨風微微蕩漾,湖麵上亭台樓閣東一簇西一群,錯落有致,空中還有一層經久不散的雲霧,淡淡的飄在湖麵上,樓閣間,鐵牛湖太會享受了,如此美景,就算不修煉也能延年益壽,享用無窮了。其餘九個新來的如同雲朗一樣,都被震撼到了,但他們有可能被長輩教育過,都很好的掩飾住了,不像雲朗,嘴巴張的老大,眼睛冒著精光,就差口水橫流了。
“土包子,一點都沒見過世麵。”後麵那位師兄狠狠的盯了雲朗一眼,真是個土鱉。
“你們暫且到前麵那座閣樓裡歇息,會有人帶你們去該去的地方,其他人散了吧。”領頭的長老吩咐一聲,當先向湖中心的小島飛去,那兒應該是鐵牛湖的核心地帶,大佬們待的地方。
“小墨!”江山硯突然一嗓子讓剛要動身的雲朗又停住了腳步。
“瞎叫什麼,要不是我封閉了視聽,那不就暴露了嗎?”雲朗嚇得魂都差點丟了,這二貨沒事瞎叫喚,還這麼大嗓門,魂海是他最大的秘密,要是被鐵牛湖的大佬們知道,現在的他真的無處可逃。
“老大,那湖水是小墨,山水墨。”
“真的假的?他怎麼在這兒?”
“張獵,快走啊,就差你了。”雲朗站在那兒跟江山硯正在交流,忘了自己現在應該是去前麵的閣樓的,幸虧身邊唯一的女修士提醒他。
“多謝,我看著這美景,舍不得走了。”
“土鱉,以後天天都能看見,沒見過世麵的玩意兒。”剛擦肩而過的師兄忍不住又嘲諷了一句,雲朗心情正好,沒有搭理這貨,跟美女有說有笑的朝閣樓走去。
遠看不大,近看也不大,進去後才知道彆有洞天,裡麵精舍無數,自有童子前來帶領他們去往各自的洞府。
雲朗也被分到一套不錯的洞府,有殿,有廳,還有靜室,不大會兒,又有人送來一個儲物戒指,這是新入門弟子都有份的,雲朗看了下,一億極品靈晶,一個玉佩,應該是身份牌,一塊玉簡,一些弟子服飾,還有幾瓶高級丹藥,當得知這些是一個月的用度時,雲朗差點把自己舌頭給咬了,這待遇也太好了,要不自己就歸隱於此,以後混個太上長老當當,總好過去仙界打生打死,朝不保夕。
他拿起玉簡,得到裡麵的信息,就是這裡麵的介紹,哪兒不能去,該守的規矩等,簡單記下,雲朗放回了戒指。
休息了片刻,有人來帶他們去中心小島,今天要給他們師傅,同時見見鐵牛湖的核心高層。
這一關雲朗的心中有些嘀咕,可彆有精通空間之道的大能,要是看穿了他的魂海,生死就在對方一念之間了,思索片刻,還是決定不帶魂海,免得到時身不由己。
十名新來的一起跟著朝湖心小島飛去,看著路不遠,飛了足足十多分鐘,這湖有古怪,鐵牛湖勢力表麵上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自己一定要小心,可彆在這兒栽了,後代都還沒出來,他心不甘啊。
一座氣勢恢宏的大殿映入眼簾,幾人都被這龐然大物驚得張大了嘴巴,長足有萬丈,寬亦有幾千丈,如此大的單體建築,雲朗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幾人張著大嘴魚貫而入,越靠近越顯得自己的渺小,進入大廳後裡麵又把眾人給震到了,裡麵沒有一根立柱,整體碩大的空間越發顯得人的渺小,一股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雲朗暗暗提高警惕,讓自己保持清醒,可彆傻啦吧唧的被人算計都被知道,抬眼望去,幾個高台上分彆端坐著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可眼神一點都不渾濁,正銳利的盯著下麵幾個小不點,雲朗心神一凜,低下頭,裝作一副惶恐的樣子,如同其他九人一樣。
“很好,這次十人資質都是不錯,你們自己選一位師傅吧,選了誰就站到誰的台下。”上麵有一人開口,聲音繞梁不絕,讓人分不出是誰說的。
立即就有人投機起來,跑到最深處的台子下,心想背靠大樹好乘涼啊,這位肯定是大佬,做他徒弟起碼沒人會隨便欺負我。
雲朗看了又看,他來是有任務的,最好找一個不管事的老頭做師傅,也不管他的修煉,嗯,也看不出個所以然,那就隨便挑一個外圍的吧,那個老頭一看就是事少之人,眼睛都是閉的,正合我意。
雲朗走了過去,站在台下,他沒看到的是那老者竟然睜了一下眼,眼裡有訝異,也有欣慰。其餘幾老也看了這邊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既然已經選好,那就各歸各位,好好修煉,爭取早日進入合道境。”
台上的老者們紛紛起身,把自己新收的弟子卷了起來,消失在大廳中。
雲朗一陣天旋地轉,等他清醒過來,已經到了一座簡陋的洞府裡。
“師傅,您就住這兒啊?”
“怎麼?嫌這兒簡陋?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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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我叫張獵,不是嫌棄簡陋,是覺得與你身份不符啊。”
“哦?我有什麼身份?”
“剛才挑選師傅時我見您心如止水,紋絲不動,我就知道您應該是道行最深的,身份嘛,一個半仙境怎麼也得是長老吧?長老就住這兒?”
“小子眼力不錯,選我做師傅是你做的最對的一件事,以後我會督促你好好修煉,年紀輕輕就是歸墟巔峰,老夫當年可比你差遠了。”
“啊!”雲朗傻眼了,不是這樣的,我不用你教我練功,我有我的事,你練你的就行,不用管我。
“歡喜傻了吧?嗬嗬,誰讓我就喜歡天資好的晚輩呢,等過幾個月新弟子大比的時候,我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來吧,你告訴我你最擅長的道,拿出最拿手的招式。”
雲朗欲哭無淚,這師傅太熱情了,他真受不了。
“師傅,今天初來乍到,要不先等一天吧,對了,師傅,我怎麼稱呼你?”
“老夫鐵牛湖當代掌門,邢鐵牛。”
“啊?!掌門?師傅,你一個掌門怎麼坐在最外邊啊。”
“那兒是陣眼,真氣最濃鬱。我不坐難道讓給他們坐?”
雲朗感覺自己做了個噩夢,老天爺,你是在耍我吧。
“鐵牛湖是用你的名字命名的?師傅,您太牛了。”
“這倒不是,誰做掌門都叫鐵牛。”邢鐵牛老臉難得紅了一次,關鍵這不是秘密,他可不好應承下來,被知道了老臉真沒地方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