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麼臟這麼亂的地方你讓神將大人在這兒吃席?你到底是何居心?”雲朗勃然大怒,主要是他真的生氣了,要是讓他在這種地方吃飯,那不是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讓他難受嗎?這群魔人,真的讓他惡心的不要不要的。
“這,這…神將大人,我真的不是這意思,我,我…”解釋不清了,請也不行,不請也不行,關鍵是我哪知道你今天會來啊,要是知道,我請什麼客?我連小妾都不會要。
“神使,不用解釋,我們懂。”神將還沒說話,雲朗又接口了。“不就是不歡迎我們嘛?我們走行不行?”
神使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知道在那咚咚咚的磕頭,一不留神,尾巴翹起來了,隨著身子上下擺動。
“看到了吧?這哪是認錯啊,明明是不服嘛!尾巴都快翹上天了,神將大人,要不我們走吧,在這兒我怕不能保證咱們安全,要是神使勾結在場的各位,咱倆真未必能跑出去。”殺人誅心,言語惡毒,偏偏眾人看的都是神使的尾巴,本在上下擺動的一下就蔫了下去,還塞到了兩腿間,夾的穩穩的,生怕又溜了出來,給自己帶來麻煩,神使已經快暈了,作孽啊,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怎麼到這年輕人嘴裡就變成了十惡不赦?天啊,老子乾脆不說話了,就趴這兒,生死由命吧。
“都看到了吧,無聲的抗議啊,這是有多大的怨氣才這樣做?神將大人,咱們必須走了,多留一刻都危險。”雲朗唯一的目的就是把水弄渾了,讓他少費點力氣多抓幾條大魚。一邊說著,一邊拉起神將的小手就往外走,神將猝不及防被拉著走了兩步,趕緊停了下來。自己來是有事要說的,被這小子一弄,快忘了此行的目的了。
現場中興城的大佬們噤若寒蟬,沒人敢插嘴,他們不了解魔神宮的情況,還以為是內部傾軋,打壓異己呢,魔人對權威的崇拜深入骨髓,根本沒有反抗之心。
“神將大人,小的真不敢,您任打任殺,我絕無怨言。”神使沒辦法了,隻好豁出去,兩眼一閉,來吧,隨便你怎麼弄,我認了。
“沒那麼嚴重,神使,本神將這次來是要宣布魔神宮的通知,在屠妖城發生了大事,魔神宮高層戰力被一掃而空,對手是個神秘的三眼樹人,此人現在下落不明,是我魔界最大的敵人,你們中興城一定要嚴防死守,不要讓對方鑽了空子。”
啊?魔神宮被偷襲?還高層戰力被一窩端了?誰有這個能力?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紀律性不強的魔人們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這在他們眼裡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啊。
“神將大人,請問是一個人還是一夥人?”神使不能裝死了,這是他的任務,他得問清楚了。
“目前還不清楚,已知是兩個人,一個三眼族,一個樹族,但肯定不止,懷疑是一個團夥,但具體實力不詳,所以要你們小心提防著,因為在這兒最高隻能使出通達境戰力,我們下來也沒什麼用,主要還得靠你們自己。”
“是,神將大人,小人定不負所望,隻要他們敢來中興之城,定叫他們有來無回。”神使回答的中規中矩,能在屠妖城蹦躂並不表示能在他的中興城裡興風作浪,中興城有限製,通達境就是最高境界,城裡有一百多名通達境強者,還怕一個不知名的組織,更何況對方有沒有通達境都不好說。
“神使大人,小的就佩服你這點,無所畏懼,一往無前,果真沒有看錯你……”雲朗裝作情不自禁,脫口而出的樣子,然後一掩嘴,那慌張的神情出賣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在場的人又把目光集中到雲朗身上,剛才還在那一個勁的找茬,現在怎麼變了風向?
“彆看我,我跟他不熟,今天第一次見他……”
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有的看向神使的目光已經變了,尤其是神將,真的在考慮自己今天能不能安全逃離這個地方。
“你不要瞎說,我不認識你,你想汙蔑栽贓我,神將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神使這次快哭了,不帶這麼玩的,你們想玩死我是吧?
“對對對,我不認識他,我們商量好了裝作不認識。”雲朗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說出的話卻很傷人。
“你…神將大人,他是同你一起來的,我真不認識他,他到底是誰?為何如此汙蔑於我?”
“我也不認識他,在魔神宮外碰到的,你說會不會是你這魔神宮裡得人呢?”神將已經開始眯眼,這是很危險的信號,很有可能要暴起傷人。
“神將大人,我真不認識他啊,要不這樣,我當著你的麵把他殺了,以表忠心,行不行?”
“你,你怎麼能這樣?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我把神將帶過來,你出其不意將她拿下,然後在床上征服她,為你所用,你怎麼能這麼無恥?”雲朗氣憤的指著神使,那模樣像是受了極大委屈,你怎麼能這樣,咱們不是一夥的嗎?
“啊,氣死我了。”神使已經瘋了,跳起來,掄起缽大的拳頭對著雲朗的腦袋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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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打死我,想殺人滅口也不看看在場的答不答應。”雲朗挺著胸膛,閉著眼睛慨然赴死。
“住手!”神將終於看不下去了,這兩人唱雙簧?她不相信神使有這麼大膽子,但要說神使想把她睡服,倒有可能,想法很好,實現起來,嗬嗬,還不知道誰睡服誰呢。
“神將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真的冤枉,我從不敢對你有非分之想,更彆說要要…你了。這小子我從不認識,神將大人,他會不會是那個三眼族的同夥?”神使很清楚自己是冤枉的,既然神將跟他不熟,那此人非常可疑,可惜現場的人都認為他是想殺人滅口,栽贓陷害,全都沒接著往那方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