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宮主隻剩下兩人,其他人也都躲得遠遠的,這情景怎麼看都淒涼無比,等他們拿著陣法想要激活的時候,竟然不敢靠近,如果距離太遠,效果肯定會打折扣,但靠的太近,又怕被某人偷襲。這種一堆人圍剿一個人反而被一個人嚇破膽的事實在讓人搞笑。
神牛天君拿起一套困陣陣盤遠遠的扔向魂海,等到了魂海上空,剛要擊碎陣符,陣盤突然消失不見,不用問,肯定是被那小子收進去了,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這踏馬的什麼玩意兒,油鹽不進,還刀槍不入。
其中一個宮主不信邪,拿起一套困陣陣盤,在神牛天君的陪同下,慢慢靠近魂海位置,隻等再前進個十多丈,就能捏碎陣符,讓困陣籠罩住魂海。兩人走的很慢,隨時防備著被偷襲,終於戰戰兢兢的走到了既定位置,不自覺的雙雙出了一身冷汗。
宮主見位置已到,心下大喜,趕緊拿出陣盤,用力捏碎了陣符。一陣氤氳之氣騰起,把魂海籠罩住,神牛天君大喜,得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這次看你還怎麼跑?再讓你囂張一段時日,待老夫歸來,定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笑聲中充滿恨意,也有解脫的快感,踏馬的,這一趟原本以為殺雞用了牛刀,誰料竟是一根難纏的硬骨頭,好在最終結果還是好的,不然他這張老臉都沒地方擱了。
“快,繼續放,徹底困住它。”
在神牛天君的催促下,宮主把他帶來的幾個困陣飲陣都布置妥當,激活成形,這一塊地方雲霧籠罩,彆有一番氣象。
“天君,我帶來的放完了,剩下的在另一個宮主手上,我過去拿。”
“快去,全都放上,不要怕麻煩。”
宮主轉身欲走,卻發現寸步難行,我靠,他們竟然也在陣中。
“天君,我出不去,你能出去嗎?”
“什麼!”神牛天君急了,舉步往外走去,發現自己也是在原地轉圈,這,這不是作繭自縛嘛。
“陣法是你拿的,怎麼破陣不知道?”
“這是以前退守登仙路時帶過來的,是仙界的陣法,我們都不會破陣,這次事情緊急才拿出來用的,根本沒想過破陣啊。”
天君的牛眼瞪的老大,難道這次要栽在這兒?這要是傳回魔仙界,他可能會成為千古第一笑話,想到這,急眼了。
“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立即把這該死的陣法收了,否則……”
“啊!天君救我,啊…”
雲朗開始還在那愁眉苦臉,因為經過他測算,這個距離突襲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三十,要是被兩人纏上,不一定能退回魂海,所以沒有過於激進,眼睜睜的看著困陣一個接一個的覆蓋在魂海上,等看到這兩貨出不去時,樂了,肉啊,大肉,送上門來的不要會遭天譴的。一個箭步躍出魂海,拿起江山硯砸了過去,正心慌意亂的宮主哪能躲得開,一下砸了個頭破血流,被雲朗拖進了魂海,在這範圍內都可以自由活動,但出不去困陣範圍,除非破陣。
天君慌了,宮主再無聲息傳來,讓他感覺天都塌了,他雖是天君,但在這鬼地方也就是個稍厲害的歸墟境,一對一,他可不是雲朗對手。
“來啊,你過來啊,縮頭縮尾的算什麼東西,老夫等你過來決一死戰。”
……
神牛天君放聲大喊,以掩飾心中的慌張,他已經進退失據,精神處在崩潰的邊緣,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驚慌。
雲朗倒是想抓他進魂海,隻可惜這是個大家夥,魂海承受不住,他沒有理睬外麵天君的叫囂,趕緊把剛抓進來的宮主給收拾了。
一番拷問,沒有問出什麼新東西,雲朗直接擊殺了對方,隨時可以轉化為浩然正氣,然後看向天君,心中琢磨著怎麼修理這大家夥。
這大家夥收拾起來比較難,就是無法放到魂海,在外麵爭鬥時間久了還無法補充,得爭取最短時間拿下。
雲朗把筆墨紙硯一起叫了過來商量,小筆自告奮勇,隻要給他足夠的浩然正氣,他定能拿下天君。
“多長時間能拿下?”
“三天足矣。”小筆說完還得意的揚了揚頭。
“三天?我哪來那麼多浩然正氣?那我要你乾嗎?我自己上三個時辰就夠了。”
“要不我上吧,我大概需要十分鐘,定能讓他動彈不得”。說話的是鎮界紙,自從他蘇醒後,還沒出過手,雲朗也不知道他有多大本領。
“哦?你確定?”
“老大,我可是鎮界紙,連一個大世界都能鎮住,何況一個人乎。”
“可他不是人,是魔啊。”
“都一樣,我一出手,定能讓他屁滾尿流,我略一施法,他就徹底臣服。”
不靠譜,這是雲朗給他下的定義,堂堂儒家四大法寶,也不過如是,還不如自己上,把握還大些,要是山水墨配合,把握更大。
補充完浩然正氣,雲朗跟小墨悄悄出了魂海,小墨先上,化作氤氳中的霧氣悄無聲息的落在了神牛天君的身上,精神高度緊張的天君對這些毫不在意,他在提防著雲朗的突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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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已經弄完,該上正戲了,雲朗慢吞吞的向天君走去“老牛,咱們打個商量怎麼樣?反正你也出不去,我也出不去,咱倆要長期做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又何必打生打死呢?”
天君被嚇了一跳,因為剛才那個二逼公主太緊張了,把自己身上的一套隔音陣也放了上去,裡麵安靜無比,既看不到外麵也聽不見外麵的聲音,突然有人說話,能不被嚇一跳嗎?
“誰跟你打商量?老子堂堂天君,跟你一個小不點商量?你踏馬的哪來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