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個你還不太懂,像我這樣有老婆的人都懂,總之,咱們完全沒必要分生死,第一,我們無冤無仇,第二,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第三,我喜歡這世間的美好,你長得這麼漂亮,我不忍心讓這個世界沒有你,所以,咱們要不切磋一下,或者乾脆算你贏了,可好?”
姑娘臉色比剛才好的不少,眼前這千年雖然功力差了些,可說話好聽啊,還知道服軟,滿足她的虛榮心,其實留他一命也無不可,正躊躇間,空中大老遠的傳來齊老的聲音:“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老瘋婆子,好久不見了。”
雲朗詫異的抬眼看去,齊老已經到了自己的頭頂,對麵一個中年美女慢慢顯出身形,就像是從虛無中走出來一樣,一點一點的顯現出來。
“齊老頭,還沒離開呢?”
“你都不走,我哪有走的理由啊,最近可好?”
“很好,聽說你新收了一個弟子,我帶著徒弟過來看看,那上麵的就是你的弟子?”
“也算不上弟子吧,全是我的一個小友,在我們這個層次,想找個談得來的年輕人何其難啊,這小夥子很對我的胃口,所以我們就混在一起了。”
“沒想到眼高過頂的老齊頭對他的評價這麼高,我看了半天,除了油嘴滑舌也沒什麼長處啊。”
“日久才能生出感情,沒接觸過,怎麼了解呢?瘋婆子,你這關門弟子資質真不錯,好好培養,說不定將來能接你的衣缽。”
“是啊,好不容易碰到一個,這不不放心就跟著過來了,你說他們倆還打不打呢?”
“打下去不是你心疼就是我肉疼,何苦呢?到我那兒坐坐去如何?”
“不了,瓜田李下,惹人嫌疑。”
雲朗聽到這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來這兩位年輕時有故事啊,對麵的美女不明所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前輩,齊老經常在我麵前提起你,每次一說就惆悵不已,總是感歎要是能回到過去多好,我就奇怪了,都是半神了,還有什麼後悔的,今天一見前輩,我好像明白了,要不同晚輩一起回去喝喝茶,聊聊人生,談談理想?”
齊老讚許的望了他一眼,老子沒白疼你,知道關鍵時刻幫老夫一把,等老夫泡到妹子,好好的獎賞你。
“這老家夥真的經常提到我?”中年美婦似是不信,低頭問雲朗。
“那是當然,師傅經常長籲短歎,說自己年輕時怎麼臉皮那麼薄,不知道爭取自己的幸福,就是成神又有什麼意思?還跟我說看到自己喜歡的女子,要是對方也喜歡你,就娶了她,花堪折時終須折,莫待花謝摘空枝,每次一說到這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個月,誰都不見。”雲朗說的七情上麵,任誰聽了都覺得這是齊老的肺腑之言,隻有齊老知道,他說了個屁,要不是今天又看見了她,他都差點不記得了。
中年美婦臉色紅潤起來,腦袋也低了下來,聲音也小了許多:“齊哥,你真這麼想的?”
“那是當然,小輩麵前還能撒謊不成,走,去我那兒一敘,他們倆也過去,大家不打不相識,敘敘舊總比打打殺殺的好。”
“我聽齊哥的,秀兒,跟為師走一趟。”
秀,秀兒?真踏馬的秀,得,打不起來了,雲朗搖搖晃晃的準備離開,齊老在空中說話了:“雲兒,帶秀兒回來,為師跟你師叔先走一步。”說完拉著中年美婦嗖的一下不見了。
雲朗傻了眼,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雲兒?你大爺的。
“秀,秀兒?這個稱呼太親昵了,我叫你啥?你叫我張雲就行。”雲朗硬著頭皮問對麵而立的小仙女,叫秀兒他真就不出口,隻有自己老婆才能這麼稱呼。
“林秀。”
“好名字,林秀,咱們走吧。”
“為啥說好名字?這名字有什麼說頭嗎?”
雲朗傻了眼,我隻是跟你客氣下,你至於刨根問底嗎?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他用疑惑的眼光看向走了過來的天君隨從,你家主子腦子有病吧?
那天羅報以苦笑,表示自己愛莫能助,雲朗隻好絞儘腦汁來圓這句話。
“秀外慧中,表示一個女子外表看著非常漂亮,內在又非常聰慧,是世上難得一見的奇女子,尤其這個姓,林,林子大了什麼…什麼都沒有秀好。”差點說漏了嘴,還好轉的快,那天君已經轉過了頭,他怕自己笑出聲下不來台,隻好扭頭不讓林秀看到他的樣子,而林秀卻信以為真,深以為然,發育的非常有規模的胸部挺的更高了。
“張師兄,請帶路,咱們找師傅去吧。”小女孩不再那麼高傲,看著雲朗的眼神也比剛才溫柔的多,雲朗點點頭,帶著他倆慢吞吞的往回走。
“張師兄,咱們走快點行嗎?這得什麼時候才能到啊,你有飛行法寶嗎?沒有就坐我的。”
雲朗語重心長的說道:“林秀,不要著急,你師傅和我師傅他們倆有很多話要說,咱們要給他們留下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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