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朗的修煉天賦一如既往,也就一天,神功大成,他把玉簡交給天君,讓他也修煉,既然熟悉,那天天在一起不就能想起點什麼嘛。天君是他的好基友,看著他一路成長起來的,亦師亦友,比他的親人陪伴他的時間都多,要是天君有什麼要求,雲朗絕對會義不容辭,搭上性命都在所不惜。
剛練成吞噬神功,雲朗想練練手,可附近的都是自家勢力的,太熟,不好下手,想起鰻魚精,那條差點要了他小命的精怪,要禍害也得去禍害她的領域內的生靈,自己沒有心理負擔。
雲朗走出凶鱷的領地,小心翼翼的朝鰻魚天君的領地摸去,四大天君各守一方,凶鱷的領地靠北,挨著東部仙域,鰻魚精的領地靠西,在天河的下遊,緊挨著凶鱷天君的領地,雲朗像個小賊一樣睜著銅鈴大的眼睛在昏暗的水底遊蕩著,他也不敢深入,要是遇到強大的對手,能不能躲進魂海還真不好說,練手也不需要深入,在外圍找找蝦兵蟹將就好。
很快,一條鱔魚進入他的眼簾,這貨鬼鬼祟祟的,三步一回頭,讓縮進魂海的雲朗看著好笑,這貨肯定是要乾不正經的事,如此甚好,練手最合適,等這貨走到身前,一股吸力把他吸入了魂海,鱔魚精是貨真價實的天王境,他隻顧看後麵有沒有人跟蹤,卻不知道前麵自己剛搜索過的地方竟然有埋伏,這變化來的太快,他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拖進了魂海,隻要進了魂海,那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雲朗第一次施展吞噬神功,姿勢不太對,弄得鱔魚精呲哇亂叫,感覺渾身精血都要離他而去,嚇得他當場暈了過去。
“sorry,下次我認真點。”雲朗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又在腦海裡把吞噬功法演練了一遍,確定這次不會再錯,再次施展了起來,突然腦海裡多了一條信息,應該就是這次吞噬神功吸過來的,真踏馬的晦氣,就不能是好的功法,法寶,秘技之類的,就你這癟三樣,能有什麼驚人的信息?罵歸罵,勞動成果還是得看看的,這一看不得了,他為剛才的衝動表示了歉意,這條信息很重要,這貨竟然是鱔魚天君的親信,這次過來是應鰻魚天君的邀請,商量如何聯手針對凶鱷天君。信息就這麼多,這條鱔魚隻是個特使,是來給雙方會麵安排時間,雲朗琢磨了下,決定冒一次險,此女不除,後患無窮。
把小鱔魚弄醒,雲朗開始審訊這貨,這家夥是個聰明人,聰明人一般都不吃眼前虧,雲朗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兩人配合的挺默契,雲朗也沒殺他,把他放到魂海裡,讓他在裡麵稱王稱霸,反正魂海裡現在生靈挺多,吃掉一些也沒啥影響。
雲朗搖身一變,一條小鱔魚賊頭賊腦的從魂海裡遊了出來,按照剛才問出來的信息,他開始朝中央地帶遊去,鰻魚精浪蕩淫邪,她的老巢大老遠就聞到一股腥臊味,聳了聳鼻子,非人類就是非人類,都天君了,搞的還像最低等的野獸一樣。這種敗類,除了最好,就當是給天河除掉一處雜草吧。
雲朗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宮殿門口停下,裡麵有避水大陣,他得得到準許才能進去。
“什麼人在此逗留?速速離開。”一名舉著鉗子的蟹將站在了光幕外,惡狠狠的對著雲朗咆哮著。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老子懶得跟你計較。
“速去稟報你家天君,我是鱔魚天君的親信,前來送信的。”
“你不會是騙我吧?你要是騙我我就死定了。”蟹將說著竟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雲朗驚得不輕,還以為自己哪兒說錯話了,露出了馬腳。蟹將想到了不多久前的事,他的腿肚子直打顫,那一次他的一個同伴就因為彙報時被人戲弄了,惹惱了鰻魚天君,被鰻魚天君叫到了後堂,十分鐘後才出來,出來時兩腿打顫,哆哆嗦嗦,出來後他們都羨慕這位同伴,同時嘲笑他是軟腳蟹,才十分鐘就成這個德行,同伴慢悠悠的說了一句話,那兒有個時間法陣,流速比一比一百,他被要了三十多次,每次不行了就給喂藥,要不是他體質好,彆說走出來,連床都下不來,從此後他們這群巡邏的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生怕被點了卯,一次是享受,三十次那是要老命啊。
“兄弟,起來啊,我真是鱔魚天君的親信,是你家主人讓我來的,你去稟告就知道我說的不假。”
“當真?”
“千真萬確。”
“那你等著,不能走啊,我去去就來。”
蟹將一步三回頭的回了陣法內,想了想還是沒有勇氣去稟告,裝作不知道,繼續去彆的地方巡邏了。
雲朗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有人打開陣法,讓他進去,心知是剛才那名蟹將出了問題,他乾脆在光幕外扯開嗓子喊了起來:“鰻魚天君,我奉我家主子鱔魚天君的命令前來跟你合作,為何門都不開?”
音浪滾滾,裡麵的人都能聽見,不大會兒就有人出來領雲朗進去了,鰻魚精坐在上麵,無精打采的,一半本源之力失去對她是不小的打擊,一時半會是恢複不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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