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白彥為回家的室友立刻附和“孟海軍,這事兒你的確得給白彥為道個歉。”
“人白彥為家裡可是小洋樓,就在學校旁邊。住得起小洋樓的人怎麼可能買不起一部隨身聽?”另一個室友也說。
白彥為“……”
白彥擎“……”
孟海軍睜大眼睛“你說他們家裡住的小洋樓?怎麼可能?”
“我們跟他回的家,親眼所見,怎麼不可能?”室友說。
頓時,室友們看白彥擎和白彥為兩人的表情都不一樣了。
白彥為連忙道“租的。”
室友“能租得起小洋樓的人也不一般。”
白彥為“……”
室友又道“已經淩晨了,孟海軍,趕緊給人道歉,待會兒天都要亮了。你還讓不讓我們睡覺?”
孟海軍咬著牙。
這事兒,的確是他錯了。
他刻板印象了。
他冤枉了白彥為。
可道歉,到底是不光彩的行為。
他咬著牙說“對不起白彥為,我不該冤枉你偷了我的隨身聽。”
“行了。趕緊睡覺。”劉老師疲憊地說。
本來帶畢業班就累。
這都淩晨了,還在鬨騰。
再鬨騰下去,他都要猝死了。
劉老師走了。
大家回了各自的床鋪。
孟海軍伸出腦袋看下鋪的白彥為“哎,你家真的住小洋樓?”
白彥為塞著耳機在聽英語,沒聽到他的話。
孟海軍切一聲“有什麼了不起。”
“孟海軍,你消停點兒,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室友出聲。
孟海軍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臉。
……
顧家。
兩個小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