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莉莉直接去到了卓家的家具廠。
她是以客戶的身份過去的。
錢莉莉告訴卓建華，她打算在海城開一家家具廠，需要大量的貨源。
卓建華很熱情地接待了錢莉莉。
卓建華說：“我們這邊中式、歐式風格的家具都能做，女士，我現在帶你去看看我們的樣品。”
錢莉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不遠處的漂亮女人身上：“你們廠裡麵有個叫海雯的？”
卓建華一愣：“海雯？你認識海雯？”
卓建華看向不遠處的海雯。
錢莉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她就是海雯？”
卓建華：“對，她是海雯，等一下，我叫她過來。”
錢莉莉：“不必了。”
那女人漂亮是漂亮，但，不是秦雲。
雖然過去十八年，但，如果秦雲真的還活著，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認得。
錢莉莉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原來是巧合。
秦雲那賤人還在月子裡就跳了江，她怎麼可能那麼命大還活著。
親眼來看過，錢莉莉總算是放心了。
卓建華奇怪地看她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他帶著錢莉莉去看家具。
錢莉莉裝模作樣地看了看。
最後留了卓建華的名片，說考慮考慮。
出了工具廠，錢莉莉就直接丟掉了名片。
送走錢莉莉，卓建華走到海雯身邊。
海雯問：“談妥了嗎？”
卓建華：“說是考慮考慮。”
海雯點點頭，便要去忙彆的事情了。
卓建華說：“那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