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一搏“喂,你在聽嗎?”
姬茹雪早就把手鐲的事情搞忘了,她滿腦子都是複仇計劃,還要想辦法營救被囚禁的母親。
她太虛弱了,以至於隻是說了幾句話,她都感覺渾身無力,這會想說話都開不了口。
她遲遲沒有回答範一搏。
而範一搏以為她在逃避,心虛不敢回答。因為他知道,手鐲在葉凡手裡。
上輩子範一搏就知道,葉凡拿走他送給姬茹雪的聘禮。
因為葉凡非常犯賤,他時常把這些東西拿到範一搏麵前炫耀!
每當範一搏去找姬茹雪對峙時,姬茹雪總是袒護葉凡,讓範一搏傷透了心。
其他東西無所謂,但這件手鐲是亡母的遺物,他勢必要討回來。
範一搏的語氣更加冰冷“手鐲你是打算不還給我嗎?”
可姬茹雪的關注點突然變了“你怎麼知道打給我這個電話?”
“什麼?”
範一搏沒想到姬茹雪會突然問這個。
他一臉平靜的說道“你之前的手機關機了,我猜你會用備用機,所以打過來試試看。”
範一搏知道姬茹雪被禁足的事情,她的手機也是那個時候被沒收的。範一搏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打的這個電話,沒想到姬茹雪會真的使用這個備用機。
這個備用機其實是範一搏送給姬茹雪的,原本是一對,一個黑色一個白色,包括手機號也是情侶號。
可惜,隻有範一搏一個人用了,而姬茹雪拿到後就放在抽屜裡。
範一搏為姬茹雪做了很多,可姬茹雪根本不領情,或許這就是被偏愛的那個有恃無恐。
為什麼女神不會和舔狗在一起,但是會吊著他。
因為舔狗不會給她帶來緊迫感,欲望這個東西每個人都有,女神也不例外。
你越順從,她越無感,反而那些反駁打擊她的男人,她會產生好奇感和新鮮感!
範一搏就是太慣著姬茹雪,把自己變成了一條舔狗,姬茹雪愈發的肆意妄為。
姬茹雪沒想到範一搏會這麼懂她,連她會用那個手機都能猜到。
她真的好想回到範一搏身邊。可惜,她感覺這或許是個奢望,範一搏肯定也重生了,他不會要她這個被人玩過的女人。
姬茹雪有些絕望!她不想這樣活著,沒有範一搏,她活著有什麼意思。
範一搏不耐煩的質問道“我已經告訴你了,你是不是也要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把手鐲還給我!”
“一,一博,對不起!”
姬茹雪在電話那邊虛弱的說道。
“你怎麼了?你在哪!”
姬茹雪耳邊傳來範一搏急切的追問聲,但她已經無力回答。
不知過了多久,姬茹雪感覺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她身邊。
她被抱起,放到了床上。
她的眼皮像是被縫合住一樣,怎麼都睜不開。她意識陷入混沌中,渾渾噩噩,又感覺有人喂她喝粥,當聞到食物的味道,她迫不及待的吸食著。
吃飽以後,她又昏睡了過去。
姬茹雪再次醒來,已經是次日清晨。
“我怎麼在床上?我不是死了嗎?”
醒來後,她的身體雖然還是很虛弱,但已經恢複不少,她發現自己躺在婚床上。
“原來昨天晚上不是做夢,會是誰來救了我?”
姬茹雪突然想起來,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人進來了。
“是範一搏嘛?”
她懷疑是他,因為她知道,最後給她打電話的人是範一搏。而範一搏有這裡的鑰匙,他是最有可能進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