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萱冰冷的心劃過一絲溫暖,紅蓮端著兩杯普洱茶進來。
紅蓮給上官雲舟行了一禮,然後把茶杯放到了上官雲舟和上官萱的麵前後,紅蓮便站到了上官萱的身後。
上官雲舟端起來喝了一口,心中詫異,“小妹你這竟然有今年的普洱。”
上官萱莞爾一笑也不言語,上官雲舟知道她這是不想回答,上官萱又和上官雲舟聊了一會兒,陰荷來了。
上官雲舟是上官府裡除了音尋和紅蓮以外唯一知道陰荷的存在人,上官雲舟識相的離開了。
上官萱蹙眉,“發生什麼事了?你受了傷都不好好休息。”
陰荷感受到了上官萱的關懷,心裡美滋滋的,“屬下的傷已無大礙,但屬下有情況要和小姐彙報。”
陰荷看了一下守在門外的驟雨,上官萱自然知道陰荷的顧忌,“他不是外人,說吧!”
門外的驟雨聽見上官萱這麼說,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
陰荷握拳咳了一聲,“剛剛得到情報潞城出現了疫病。”
紅蓮露出異樣的神情,“是什麼類型的疫病啊!”
陰荷搖了搖頭,“暫時還不清楚。”
上官萱若有所思,這年頭疫病通常都是大災過後才會有,可潞城……看來其中必有蹊蹺,“我們可有傷亡?”
陰荷的眼神中流露出對上官萱的敬佩,“小姐放心,他們都沒有事,但據他們信中所言,此次疫病來勢洶洶啊!已經死了不少人,但都是小孩這種情況很奇怪。”
上官萱的手無意識的敲打著桌麵,“陰荷你留下冒充我,紅蓮收拾行囊,明日趕赴潞城,我倒要看看是什麼疫病。”
陰荷有些擔心,“小姐你沒必要以身犯險,我們的人裡沒有小孩,如果您實在擔心,不如派其他人去。”
上官萱嚴厲的斥責,“我的命是命,他們的命就不是命嗎?陰荷彆忘了我對你教導。”
陰荷跪下急忙請罪,可她心裡還是認為那些人不過是螻蟻,哪值得小姐千金之軀親自前往,“屬下知錯,可是小姐此行凶險異常,不如你多帶些人。”
上官萱扶起了陰荷,“我的武功如何你應該清楚,若連我都應付不來,那帶再多的人也是無用,我走以後你調派些人手回來,我不希望在出現昨晚的事情,更不希望你出事,不要讓人發現我離開了。”
陰荷很是鄭重,“屬下定當不會辜負小姐所托。”
上官萱點了一下頭,“你們下去準備吧!”
陰荷和紅蓮給上官萱行禮後一起告退了,上官萱把驟雨叫了進來。
上官萱平淡如水的聲音傳進驟雨的耳畔,“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
驟雨點了一下頭,“不知屬下可否為萱主子效力?”
上官萱用詢問的語氣,“那你是想留下還是和我去潞城。”
因為剛才的對話驟雨此時對上官萱多了一份恭敬,“屬下願意跟隨萱主子,還望萱主子不嫌棄。”
上官萱玩味的道,“堂堂銀龍衛我怎麼能嫌棄呢?”
驟雨有些不好意思了,“萱主子莫要開屬下玩笑了。”
上官萱莞爾一笑,“行了,你也下去準備一下吧!”
驟雨行禮後退出了房間,上官萱也在收拾要用的東西,上官萱看見上官雲舟送來的衣服和吃食歎了口氣自言自語,“三哥我會儘我所能護你周全,在這個家裡你是唯一給過我關懷的人。”
晚上
歐陽寧在書房吃了晚飯以後便起身離開了寧親王府,他沒有驚動任何人。
上官府
歐陽寧倒是輕車熟路直奔上官萱的房間,歐陽寧發現沒有任何人守衛,歐陽寧有些擔心並沒有敲門,他直接推門而入。
上官萱隨手擲出一枚金針,歐陽寧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金針。
歐陽寧看見上官萱無事心裡鬆了一口氣,“萱兒你這門外怎麼沒有人守衛呢?”
上官萱並沒有解釋反問著,“大晚上你不在王府,跑我這裡乾什麼?”
歐陽寧眼尖的發現上官在收拾行囊,“本王想讓你陪我去個地方。”
上官萱想也沒想拒絕了,“我有事,陪不了你了。”
歐陽寧本以為上官萱一定會答應,沒想到竟然被拒絕的這麼徹底,他強壓下心中的失落,“好我不勉強,萱兒你那可有精通疫病的人借我一用。”
上官萱想到剛才的情報脫口而出,“你要去潞城。”
歐陽寧並沒有任何懷疑,點了一下頭,“奉皇上之命前去調查疫病。”
上官萱的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又是要算計人的前兆,“我要是推掉應酬陪你去潞城,你給多少銀子?”
歐陽寧哪裡能不明白上官萱的小心思,有些哭笑不得,這擺明了是圈套,可歐陽寧拒絕不了,“萱兒想要多少銀子,本王就給多少。”
上官萱上下打量了一下歐陽寧,最後鎖定了他腰間的麒麟玉佩,上官萱一把拽了下來,“它我要了你可舍得,銀子不許少,還有你府裡藏寶庫的那套銀針。”
歐陽寧低著頭神情不明的道,“萱兒你真的這麼喜歡這麒麟玉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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