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高芸的解釋後,她爸媽先是感慨了番閨女有能耐,這人脈都有,但很快他們倆就察覺出不對勁,其中高虎想了想之後,更是十分直接的質疑起來:
“等等,這事有些不對勁啊!
一年前你房貸還沒還完,這也意味著這麼多錢,其實是你在不到一年時間裡賺到的,但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合理。
一年賺這麼多錢的好買賣。
我不相信有誰願意拱手讓人。
還有就是,即便要賺錢啥的,那也得有資本吧,就憑我對你的了解,能空手套白狼的概率約等於零。不對,這事怎麼想都不對,你肯定瞞了我們些什麼事,倒騰這些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利潤?
你這些東西還能是白來的嗎?
或者是十塊五塊換來的?”
高虎是沒見過啥大世麵,但也不代表他傻,他怎麼想都不覺得,他閨女像是能接觸到涉及這麼大利潤渠道的人。
更不覺得彆人有這渠道賺錢。
會把錢給他閨女賺!
“你什麼意思啊?還就不興小芸遇到了啥貴人嗎?你自己遇不到貴人,閨女也遇不到?這世上哪那麼多合理正常的事情啊,能不能發財那就得看運氣。
隔壁村那個趙大寶,當年到處借錢搞抵押,把咱們村邊上那個已經破敗了的麵粉廠還是什麼廠買下來,準備養雞啥的,結果第三年,雞就死了一大片。
欠了一屁股債,跑出去躲債。
想把廠子抵給彆人還債都沒人要。
結果呢,八年後拆遷,那麼大一片廠子,就算再怎麼破敗也得算建築,地皮得算使用麵積,直接翻身了,不但所有債全部還清,還有十幾套房子收租。
當初不要他廠子抵債的那家夥。
悔的腸子都青了。”
楊琴其實也覺得奇怪,但她無條件信任自己閨女,她覺得自己閨女不會搞什麼犯法的事情,那既然不是犯法,那就是遇到貴人,或者說運氣好啥的唄。
為此還特地舉了個例子。
那家夥不知被多少人羨慕嫉妒恨。
本來好好一敗家子,老賴,結果就因為拆遷直接翻身,比所有嘲笑他的人都富裕,這誰心裡能平衡,誰私下又不嘀咕兩句,咬牙切齒說他踩了狗屎運。
祖墳著火了,才讓他有這運道。
“他那是運氣好,政策好,然後又趕上國家蓬勃發展,你閨女能一樣嗎?
最近經濟大形勢啥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那窮鄉僻壤小地方,靠近學校邊上的房子,都降了將近兩千塊錢一個平方,哪有那麼多狗屎給你閨女踩!”
高虎還是覺得不對勁,並繼續道:
“首先,這些一代二代的貨幣,價格其實算是透明的,網上隨便一搜就能搜到,即便搜不到,人家也知道值錢。
如果買給她的人不知道值錢。
那得偏僻到啥程度啊!
要真那麼偏僻,真那麼的窮鄉僻壤的話,應該也攢不了這些錢吧,有錢早就用了,真正的窮,我們當年可是有體會過,那就是家裡麵根本掏不出錢來。
有多少用多少,不夠還得借。
也就最近十來年攢了些錢,十幾年前,咱們家根本就攢不下什麼錢來。”
“還有這些個鮑魚乾,海參乾,乃至於這些個花膠啥的,我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沒吃過這些個好東西。
網上還能搜不到相關資料嗎?
正是因為珍貴,我才覺得有些不大合理,現在哪還有海域能撈到多少純野生的這些個東西啊,就算真的有,那也不像是咱閨女能接觸到的啊,那麼多海鮮大集團都沒有渠道,她能有這渠道?
她有那個人脈嗎?
我真不是看不起你啊,閨女,我也不是說質疑你什麼,但我現在就怕你這些東西不會是走私的,或者說是什麼黑產,在給彆人當白手套吧,興許你也不知道幫彆人參與了什麼違法犯罪的事。
你要不還是實話跟我們說了吧,要真有啥事咱早點自首,坦白從寬嘛!”
“供出主導者應該能減刑吧。”
這年代,早就不是幾十年前坐風口上,被風一吹,豬都能起飛的黃金發展時代了,如今在刨除運氣因素外,沒資本,沒渠道,沒人脈,也沒能力的話。
怎麼可能還有啥好的發展機會?
或者說暴富的機會!
當然了,有美色興許也行,但他這閨女著實沒什麼美色,況且都三十了。
想靠美色暴富,確實有點難啊!!
要不說還是做父母的了解自己孩子呢,高虎這番話愣是把高芸說的啞口無言,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相比較於過去一對夫妻能生三四個,甚至於七八個孩子,小孩子都是由大孩子帶,對自己家孩子的具體情況可能確實不大了解。
作為家裡獨生女的高芸。
她爸媽對她真沒那麼陌生不熟。
而此時看高芸突然沉默不言,本來隻是帶有些試探心思,問出先前那番話的高虎,頓時內心也有些發慌,忙道:
“到底什麼情況,你說啊,你不會是真犯了什麼法吧,你不要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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