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櫻宇文耀!
用稻草紮成的小人,粗糙的很,稻草邊緣並沒有處理好,不柔軟的稻草劃過傅雨櫻細嫩的臉頰,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後落在傅雨櫻身旁。
傅雨櫻撿起稻草小人,小人背後黏著一張寫了周子雅名字的紙,用紅色的墨寫的名字。
“跪下。”宇文耀的聲音能很明顯聽出壓抑的怒氣。
傅雨櫻將稻草小人扔到桌子上“不是我。我沒有做過。真要紮小人,怎麼會沒有生辰八字。”
“這是不是你的筆跡。”
“……是。”
傅雨櫻無法否認,因為那個名字確實是原主寫的,原主用紅色的墨水寫了滿滿一張紙周子雅的名字,心裡確實詛咒這周子雅。但是她沒有紮過小人,因為宇文耀最討厭這些騙人卻惡毒的巫邪之術。
那張紙本該被處理掉的,下人私自收起來交給了周子雅。
那些壞掉的發飾也是一樣的道理。
自己前腳毀掉周子雅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後腳周子雅就把這些陳年舊事拿出來翻新一下,用來教訓自己。真是腦子好用的很!
“跪下跟子雅道歉!或者你比較喜歡刑罰堂?”
傅雨櫻沉默片刻,眼神冷漠如水看著宇文耀“是不是,你隻有對我的時候,聰明的腦子才會壞掉?”
“你說什麼?”宇文耀眼裡的怒氣幾乎要溢出。
周子雅也驚訝的捂著嘴看著傅雨櫻,不敢置信她嘴巴裡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傅雨櫻“從你寫過的書信中,我也能找出一個人的名字,剪下來粘在稻草人身上,就能作為你使用巫邪之術的證據了?開什麼玩笑,這種陷害,我不會認的。道歉,不可能。”
“強詞奪理!”宇文耀的怒氣更重了,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東西是從你院子裡搜出來的!”
“嘁。”傅雨櫻嗤笑一聲,“在我不在的時候,院子裡沒有一個人的時候,跑到我院子裡去翻東西,什麼時候都可以順手將這種東西塞到我院子裡任何地方。你要我如何認?”
周子雅臉色刷白,楚楚可憐掩麵哭泣“王妃,你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反手汙蔑我了!明明是你自己做的事情,為什麼會三言兩語就變成和你無關,反倒是我這個受害者有問題?”
周子雅轉頭看向宇文耀“如果王爺也是這樣認為,那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去刑罰堂還不行嗎?反正不管拿出什麼樣的證據,王妃都能顛倒黑白。以後遇到什麼事情,我都一個人承受下來就是。”
“本王讓你跪下。”宇文耀起身怒視傅雨櫻。
傅雨櫻直視宇文耀的眼睛,沒有半點退縮“我沒做過,我不!”
傅雨櫻說完還轉頭看向周子雅諷刺道“你那裡還屯了我多少東西,不如一次性全拿出來?省的我天天提心吊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你誣陷一把。”
周子雅不敢置信的表情,腳下後退半步,眼淚順著臉頰落下“明明是王妃趕走的下人以前就看不慣你做得事情,可在你手底下不敢揭發你。如今被你趕走,受譴責的良心觸發,所以才將你做得那些事情告訴我。怎麼就成了我處心積慮?”
傅雨櫻看不慣周子雅的這幅戲子樣“你這眼淚真該分給你殺掉的人一半,說不定人家地下有知就原諒……”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