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櫻宇文耀!
荷花塘中的荷花開得極好,爭相鬥豔的程度不下於此時此刻宴會上的女子們。
傅雨櫻剛一進入宴會場地,就被各種目光盯上。
“天啊,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看這張臉,真嚇人啊,這要是大晚上會被人當成鬼吧?就這還敢出門?”
“當然敢啊,她都敢用這張臉強行嫁給攝政王大人啊。偏偏攝政王看在她爹手裡的兵權隻能娶她。”
“攝政王有五成兵權,稀罕她爹那點?話可不能亂說,要我說攝政王還是太心軟了。怕她因為那點事嫁不出去。就算沒有那點破事,她也嫁不出的!早知道攝政王這麼心軟,就讓我侄女也試試這招了。”
“呸呸呸!你不要腦袋了!你家能和手握兵權的兵部尚書一樣嗎?真換成你家的人,幾個頭都不夠攝政王砍的,你對攝政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傅雨櫻隱約聽見周圍的議論聲,感覺到負麵情緒的視線,她將它們全部屏蔽在五感之外。
紅鳶和青衣站在傅雨櫻後麵,對周圍的聲音很生氣卻不能表達出來。
這些人知道什麼,她們以為她們很好看嗎?也不照照鏡子,一個個都人老珠黃了!呸!
太後此次隻邀請了大臣們家的母親和妻子,傅雨櫻是這些人最年輕的了。
當太後出現,所有的光彩都落在太後身上,太後是這宴會上最美的女子,她才二十五又精心保養,看上去也就剛二十而已。
所有人規矩的行禮後,太後抬抬手“都坐下吧,今天是哀家請大家來賞花的。”
太後瞥了一眼傅雨櫻的位置,不留痕跡的轉移視線。。
紅鳶心裡不舒服,靠在傅雨櫻耳邊小聲說道“小姐,太後是不是故意邀請比她大的女眷啊,明明是太後,結果全場除了小姐就她最年輕了。”
傅雨櫻抬手輕打紅鳶的手“瞎說什麼!不要命了?”
紅鳶撇撇嘴,她看到這樣的場景難免有這種感覺。說是邀請臣子的母親和妻子,但是比太後年輕的人妻卻一個都沒來。
最開始跟她們說的是邀請女眷,本以為會有未出閣的女子,結果來了才發現全都是超過三十的女眷。
太後說了些表麵話後,就有人開始端上荷花酥。
“這荷花酥味道極好,都是剛做好的還帶著一點熱氣。大家都嘗嘗看吧。”
傅雨櫻直接拿起一塊咬了一口“唔,酥到掉渣。”
不愧是皇宮出品,這荷花酥簡直太好吃了!
傅雨櫻毫不在意周圍人的視線,吃得十分開心。
不少人看到傅雨櫻的吃相皺眉,哪有女子吃東西那麼大口,真是猶如鄉野丫頭一般。
真是醜人多作怪。
傅雨櫻才不管她們,自己吃得開心就好。反正她們也管不到自己身上來,要是她們真敢多嘴,就用宇文耀堵她們的嘴。
傅雨櫻將最後兩塊荷花酥分給紅鳶和青衣。
紅鳶習慣的想要接,被青衣攔住“小姐,這裡不是私底下,這裡是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