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烏聳肩往外走“去去去。我現在對她可太好奇了。”
宇文耀回頭提醒一句“彆那麼多問題。”
鐘烏也不應,直接拿著自己的藥箱去看傅雨櫻。
鐘烏剛進入院子,一直等在門口的入伏和蘇金就立刻將人迎進去。
他走到傅雨櫻床邊。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身上的血跡也被仔細的擦了一下,但沒有碰傷口。
“鐘大夫,麻煩你了。”青衣站在一旁尊敬地說道。
鐘烏放下藥箱,先給傅雨櫻把脈。
過了好一會,他看向傅雨櫻的眼神有些詫異。
青衣一直注意鐘烏的表情,見狀立刻問道“鐘大夫,小姐怎麼了?”
鐘烏收回手“體弱,在長時間且高度緊張後放鬆就發燒了。這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她體內剩下一點未清除乾淨的餘毒。”
守在門口的入伏聽到這話,立刻開口“小姐和我應該是吃了同樣的毒藥,小姐給我吃了一些草藥應該是解毒的。但我隻是腸胃有點難受,其他沒有什麼問題。”
鐘烏起身伸手“你過來我給你把個脈。”
入伏上前伸出手。
鐘烏確定傅雨櫻和入伏確實是中了同樣的毒“你應該還中過迷藥吧?藥效雖然已經快消散了。你身體素質很好。同樣經曆了生死關頭,你看上去還活蹦亂跳的。”
入伏緊張的問道“小姐能治嗎?”
鐘烏“草藥是王妃給你的?”
入伏點頭。
鐘烏低頭思考。
紅鳶端著熱水進來“鐘大夫!小姐怎麼樣了!”
鐘烏看向紅鳶安慰的笑道“不要緊,一個是發燒,一個是餘毒未清。開兩副藥就好了。不過藥不能一起吃。”
他拿出紙筆坐下寫藥方。
“先吃這副,清除餘毒的,給他也弄一份,他和王妃情況一樣。”鐘烏指著入伏,“發燒的情況不算嚴重,等這副藥下肚後半個時辰再吃另一副藥。”
紅鳶指著脖子“那脖子上的傷口要不要塗什麼藥?可不能留疤!”
鐘烏將藥方遞出去“她脖子的傷口已經上過藥止過血。去買最好的祛疤膏就可以了。傷口不算深,就是看著嚇人而已,她受傷後沒有好好保護脖子,導致傷口反複抻開,才看著嚇人。”
入伏想到自己醒的時候小姐的脖子還在流血,一定是自己昏迷的時候小姐為了自救做了什麼。
鐘烏吩咐完後看向床上的人“等她好了,你們最好勸勸她多運動一下。她筋骨本就比一般女子還要柔弱幾分,這是先天的改變不了。但是後天可以通過合適的鍛煉讓她跟一般女子身體素質差不多。不過也沒多大用就是了。”
這次遇險是他們福大命大,不然就這麼個身體素質,得死三四次。
等鐘烏回到宇文耀那邊,宇文耀沒有主動問情況,但鐘烏主動說了。
“你那個王妃體弱。”
“我不瞎。”宇文耀無語的看了一眼鐘烏。
鐘烏盯著宇文耀“真的是因為你欠她人情,所以答應她暫時不休妻的?”
“你什麼意思?”
鐘烏眼中帶著一絲笑意,端著茶杯優雅道“她做了那麼多討人厭的事情,就算救了你一次也該是抵消才對。用下三濫手段讓你娶了一個討厭的人,這是她最大的惡不是嗎?要抵消也該是和這件事情抵消。你一個很會算賬的人,會算不明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