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櫻宇文耀!
天明時,王府內的眾人開始忙碌自己的工作。
傅雨櫻用自己調製的黑色液體塗在臉上的毒斑上,毒斑的顏色在變淺,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明顯看出來了,所以要早一點做掩飾,否則掩飾晚了,在彆人眼裡就好像黑斑一下變黑了好多。
黑色液體乾掉後就像是薄薄一層的黑皮敷在臉上,不能遇水。不過她的身份也不會遇到照臉潑水的事情。
在她整理好後便去找宇文耀,路上心裡稍有忐忑,她覺得宇文耀對她不是絲毫好感都沒有的,可是人心隔肚皮,她哪能百分百猜中人心呢。
“你找宇文耀?”
鐘烏站在院子裡似乎早就在等。
“嗯。”
“他進宮了。不是躲你,是確實有事。他讓我等在這裡告訴你一聲,還有沒有休書。”
傅雨櫻鬆了口氣,心情輕鬆愉悅起來。
“那鐘烏大夫有時間嗎?我有個問題想問。”
“宇文耀都沒給你休書,就足夠說明你現在在他心裡已經不是無關緊要的人了。就彆那麼見外,不用叫我大夫,叫名字就可以了。他估計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就在他院子裡聊如何?”
鐘烏指著院子裡屬下的竹製桌椅。
“我哪裡都可以。”傅雨櫻和鐘烏落座。
將附近的下人屏退後,傅雨櫻直白道“我知道宇文耀所謂的舊疾是中毒。”
鐘烏盯著傅雨櫻“他連這個都告訴你了?還是你自己發現的?”
“我自己發現的。隻是他當時不是毒發的狀態,所以我隻能判斷那是一種極其霸道凶猛的毒,它盤踞在宇文耀的身體裡如同休眠一般。每個月都會毒發對吧?你大概一個月來一次,就是為了壓製和緩解他的症狀。我說的對嗎?”
鐘烏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上身略顯放鬆狀態“既然你發現了,我也沒必要說謊。可畢竟不是他親口告訴你的,他也許並不想你知道。”
“周子雅知道舊疾真相嗎?”
“不知道。他對外一直宣傳就是舊疾,隻有極少數人和下毒的人才知道是毒。”
“所以下毒的人是誰,知道嗎?”
“也不知道。如果知道,宇文耀早就殺了對方了。”
“我沒辦法判斷具體是什麼毒,你知道嗎?告訴我吧。我想和你一起嘗試給他解毒。他一直沒好,是因為你暫時無法解毒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不是嗎?”
“抱歉,如果他自己不告訴你更多的事情,我不能透露病人的事情。而且我可以這樣說,怎麼徹底解毒我知道。它的解藥配方並未失傳,可是它所需要的東西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所以我無能為力,為了另想辦法,我已經試過很多方法了。現在為止隻能做到不讓毒發間隔時間縮短,以此來延長他的生命。”
“既然如此,告訴我也沒關係吧?”
鐘烏搖頭“抱歉,必須宇文耀自己願意。”
傅雨櫻伸手進袖子裡,從空間裡取出一本宮樂鑫師父的筆記。
“想不想看我師父留下來的筆記?你隻要告訴我毒藥的名字,這個我就借給你看。”
傅雨櫻用這樣的代價進行誘惑,就是因為她知道宇文耀不會說,當初他對周子雅很好的時候都不曾透露舊疾是中毒,他的性格不喜歡將彆人卷入他的麻煩中。
“你師父?那位宮樂鑫老前輩?你看我像是傻子嗎?這個借口你怎麼還延續起來了。而且要作假,也不能用看上去保存如此完整如此新的本子吧?至少要做舊一下,畢竟兩百多年前了。”